辩,还欲举刀。不防鼻子吃了下重击,整个人眼冒金星,感觉跟打翻了醋罐一样,不得不弃刀捂鼻,抽身后退。
弥勒见春野天善不服输,干脆倒下木杖,用杖头在他脸上敲了一下,见他弃刀捂鼻后退,鼻血眼泪俱下,于是收杖问:
“输了没有?”
“输了。”春野天善挨了一记,勉强睁开泪朦胧的眼睛,看着掌心里的鼻血涕泪,连忙摆手认输。
“那就切腹吧!”
被击中面门关键地方,春野天善正痛得不行,捂着鼻子,扭头看着另一边不知所措的同伴们,正准备找个借口,让大家群起围之,结果听到一句‘切腹’,不由傻了眼。
“身为武士,却欺凌弱小,你要是还有一点武家荣誉,就该在此切腹,用鲜血来证明自己。”弥勒对武士荣誉大谈特谈,刚才这小子,可是以比剑逼迫孤儿寡母来着,自己也叫他求仁道仁了,爱剑道,是武士,那就自裁吧!
“如果苟且偷生的话,不仅仅你自己蒙羞,你的同伴,还有家人,也会因此而蒙羞的,你们说对吧?”弥勒看向春野天善的同伴们,笑着开口问道,七个武士不知所措,最终一个削瘦的苦脸武士站出来弯身见礼:
“失礼了,在下流川一郎,这位大人,能否请当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没有发生过?”弥勒有点为这些武士的脸皮吃惊,真的假的,武士不是视荣誉重过生命么?
“请务必如此。”流川一郎脸色很苦,从刚才这个家伙从容击倒师兄春野天善的动作看,除非师傅大胡秀纲出面,否则完全无法较比,自己这些人上去只是送菜,只能认输。
“也罢,就算了吧!”弥勒见人家不要脸,也不好逼迫,蝼蚁尚有偷生之志,武士道重死轻生,又不是武士重死轻生,也没有什么,人之常情,顶多就是丢点脸罢了。
“太感谢了,请问您的名字?”流川一郎见弥勒不追究,心下松了口气。
“怎么,要报复我?”弥勒笑着撇去目光。
“绝无此事,只是看杖术动作,感觉您不像是藉藉无名之辈罢了。”流川一郎腆着脸,笑得有些虚伪。
“我叫弥勒,如果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弥勒感觉这个叫流川一郎的,笑里藏刀,不怀好意,不喜和他多说,摆手让旁边的原之助继续带路,又转身招呼地念母子跟上。
面对走得从容的行者,新阴流剩下的武士把路让开,目送一行四人,而后八人聚到一起商量两句,转身先将先前带路的村民杀掉,而后派人跟上弥勒。
“弥勒大人。”地念妈第一时间发现了身后跟来的武士,有些担忧的喊弥勒。
“放心吧!不是冲我们来的。”弥勒瞧了眼缩头缩脑的原之助,那些家伙是要干掉这货,杀人灭口,保证丢脸的消息不会外传,武士还是看重死轻生的,叫别人去死而已。
“另外,您叫我子弥就好,我朋友都这样叫我。”
“可叫弥勒不是更好听些么?”地念妈一只手碰着地念儿,干瘪的嘴巴微鼓,觉得子弥不是很顺口,而弥勒要顺口一点,感觉也好听一点。
“您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弥勒随意道,他说弥勒这个名字,本意是糊弄那些新阴流武士的,但是名字这东西对他来说,已经很随意了,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