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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不知道马青的朱果变成了什么样子。
张小凡不由想起了自家门口那株生机只剩下50的枯黄杂草。它还有一半的生机,却已经枯黄发干,看上去比火参刚才的样子,还要更惨。
估摸着,马青的这株灵草,生机只剩下10,模样只会更吓人。
马青对于自家灵草的变化,一无所知。
他绝不会允许张小凡父子有接触朱果的机会,以免遭到报复。
捧着精美礼盒,信心百倍的走到王福与朱媛媛面前。
“王叔叔,媛媛,相信你们见到这株灵草的样子,一定会深深的喜欢上它。开!”马青献宝似的打开了盖子。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用自家灵草来打脸张小凡父子。把张小凡这个竞争对手一脚踩进烂泥坑。
一个穷光蛋,也妄想跟他抢女人?
“啊……死的,死的……”王媛媛胆儿小,一眼看清礼盒内的朱果后,吓得花容失色,发出阵阵尖叫。
满怀期待的王福,定睛一看,脸上顿时怒不可遏。
“这就是你马家要送的灵草?王某好歹当了几十年的源农,虽然只是一级源农,但是眼睛还没瞎。一株彻底死掉的灵草,也好意思拿来当寿礼?请回吧,我王家不欢迎你们!”
王福非常生气。
别人害怕马大善人,他却不怕。
因为他的另外两个女婿,都很有出息,地位不低。
马青低头一看,魂都差点吓没了。
“我的个妈呀,见鬼!”
只见礼盒中有着一只上等花盆,盆中栽种着一棵朱果。可惜现在已经叶落根枯,生机全无,死透了。
挂在上面的果子,直接萎缩干枯。
“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马大善人定睛一看,脸上的笑容彻底凝固,像是死了爹妈一样。
那张伪善的脸孔,再也无法保持虚伪的微笑与慈祥。隐隐有些扭曲,一点一点变得狰狞。
马家有钱不假,可是一株灵草的损失,对于马家来说,相当于割掉一大块肉。
痛到无法呼吸!
心都在滴血。
“这可是我马家花费大代价养植的灵草,好端端的怎会突然枯死?”马大善人带着哭腔,表情悲痛。
没有人回答他。
“阿章,你赶紧驾着马车回去,把木源农接过来!要快!”马大善人几乎咆哮着吼道。
那名叫阿章的马夫,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冲出去,驾着马车离开。
王福的脸色非常难看。
今天是他的五十大寿,宾客满棚,本应喜庆高兴。
谁知接二连三的发生这种遭心事。
“张小凡,是不是你暗中使坏,把我家的灵草给弄死了?”马青一脸狰狞的逼问道。
“哈,马少爷莫非是苍蝇的儿子?一张口就喷粪。你家的灵草装在礼盒内,我连碰都没碰过,请你教教我,怎么才能弄死它?”
张小凡一脸冷笑,怒声驳斥。
“反倒是我家的火参,来之前好好的,你抢过去以后,它就出了问题。本来还不敢胡乱猜疑。现在我不得不怀疑是你马少爷动了手脚,因为你完全有这个机会。”
“有一句话叫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马青少爷自己做了亏心事,反倒疑神疑鬼,以为我也像你一样。”
被张小凡一顿连捎带打,马青一时间无言反驳。
“说那么多干什么?等到木源农来了,自有定论!”马大善人站出来替儿子擦屁股,把这件事掩盖过去。
他深深的看了张小凡一眼,心中暗道,没想到张家这小子颇有计谋。
比他老子可难对付多了。
张小凡的表现,临危不乱,可圈可点。
着实赢得了不少人的赞叹。
很快,木源农被接到场。
这是一名身穿白色长袍的中年男子,接近五十岁的样子,很有气势。穿着打扮,与一级源农有着巨大区别。
普通源农,打扮都很老土,穿着粗布衣,草鞋,一副穷酸模样。
木源农乃是二级源农,白色长袍乃是尊贵的象征。
在胸前的一枚叶子徽章,更是无比惹眼。
“木子墨源农来了!”
“得叫木大师,懂吗?”
“木大师好!”
宾客们看向木子墨的表情,很是尊敬。
二级源农代表着种植技术非常高明,有能力种植灵草。而普通源农,别说是种植灵草这等高级药草,就算种植一些娇贵的凡草,都有可能失败。
“木源农,你来了我就心安。请您看看,这棵朱果为什么会突然枯死?”马大善人有了主心骨。
“东家勿急,一切有我!”
木源农自有非凡气度,不慌不忙的走到礼盒前。
结果一看之下,当场就变了脸色“呃……这……”都已经死了,还怎么治?不过大话已经说出去了,总得装模作样,走个过场。木子墨蹲下身细细查看,脸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