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不会对你们产生影响。
现在这个事儿已经是既成的事实了,我在这儿提醒一下你们,最好不要去质疑这个决定,更不要去为杨厂长鸣不平。
也许你们会说我没有同情心,或者缺少反抗不公平的勇气,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们,我也是个人,我也有感情,但我却不能够如同你们想的那样子去做。
因为这个事儿是大势所趋,现在整个社会上都是革委会一家独大,他们做出的决定,不是我们这些人能够去改变的。所以我只能是先保全了自己,才能够保护好你们。等在新的环境里,重新有了基础之后,再才能够去帮助那些真正能够办事儿的好人。
我言尽于此,希望你们都能够认真的去思考一下,想想我说的这些话,然后自己可以理智的,去面对接下来的大变故。”
他的话说完,骚动的后厨里面也再次的平静了下来,每个人都在想着各自的心事,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对充满着不确定性的未来,充满着忧心。
面对着王海洋的言论,刘岚这时候也出来补充了几句道:
“好了海洋,你也别把话说的太过于严肃,你看他们都被你给吓到了。
没事没事,大家都听海洋的就行。他说好好的工作,那咱们就好好的工作,他说不在外面去惹是生非,那就不去惹事而生。
再者我也相信教员他老人家,对我们工人和农民,那都是真正的爱护。之所以发动这场史无前例的大运动,那也是在为我们好。所以只要我们好好低调的工作,那些人就拿我们没办法,那大家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在王海洋,刘岚二人互相的配合之下,后厨很快就稳定了下来,每个人都各司其职,认真的准备着午饭。表面上看似很平静,可每个人心里到底在想着什么,这就很让人猜不透了。
一上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在有他坐镇的情况下,后厨里的人都非常的给力,没有出任何的问题,就把午饭给制作好了。
开餐,打饭,收拾打扫卫生,一项项都完成了之后。他又特意的叮嘱了刘岚,让她上点心帮忙照看着。
然后就离开食堂,来到了车间。
刚进车间,他就被主任给看到了,然后就把他给叫去了办公室里面。
非常认真的对他说道:
“海洋,你也知道了,杨厂长的事情现在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是既成事实,谁都改变不了。
李主任现在势头正劲,他们那些人小人得志正猖狂,容不得别人反对的声音。
今后恐怕我只能在自己的这一亩三分地儿上,尽力的维护着你,但是在厂里的话,可能我就没有什么作用了。
可是你的脾气又不好,行事过于冲动,这样很容易让人抓到把柄。
你现在也结婚了,再也不是一个人,所以做事儿之前,还是要想想后果。在有些方面,你该注意的还是要注意,脾气该收敛的还是要收敛一些。”
主任是真心地对他好,才会这样的提醒他,王海洋心里也清楚,于是也很诚恳的回答道:
“我知道了主任,您的话我一定会听的。唉,这是大势所趋暂时就是这个局面,我不会不知道轻重,硬着头皮撞上去的。”
听到他的回答,主任也是稍微放了心。
“那就好,那就好!你心里有数我也就放心了。你出去工作吧!”
说完了主任就让他出去工作了。正当王海洋转身走到门口,主任又想起了一件事儿,开口对他说道:
“嗯,对了,差点儿忘了。你出去了后也嘱咐一下自己的那一组人,最近都给我消停点儿,做事儿要老实低调一些,都特么的是刺儿头,就没有一个能够让我可以省心的。”
王海洋再次给了他肯定答复之后,就走了。
回到车间之后,他在第一时间里把汇总之后得到的消息,分别传达给了自己的那一组人。
其中他特别嘱咐了余元和胡鹏飞,让他们这段时间看好带着的那些个组员,无论如何也要低调一些做事,毕竟看他不顺眼,对他有意见的人还真是不少。千万不要让那些敌视他们的人有机可乘。
嘱咐完这些之后,他就开始了忙碌的工作。不管换了谁上台,都不能够耽误生产任务。
现在还是运动的初期,一切都还算能够正常的运转。等到了后来,就没有人会有心思去认真做事儿了,都去搞运动去了,怕做多了犯错误,那大家都不做,就干脆直接躺平了。
在压抑的氛围中,完成了一天的工作,下了班之后,王海洋骑上车就直接的回家了。
他没有第一时间就去看望杨厂长,在目前这种情况下,去看他不光自己会惹麻烦上身,而且还会引起反作用,这样看他就是等于在害他。
目前,整个世界上也就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整个运动那空前的规模和所耗费的时间。
所以还是以不变应万变为好,老实的苟着发育,等风头稍微过去一些,再去暗中偷偷的照顾他,保证他的生活无忧,还有身体的健康,以待拨乱反正的时机到来。
毕竟只有人活着,才能够有机会从头再来,能屈能伸方为丈夫嘛!
轧钢厂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四合院里的人,那也都是在议论纷纷。
作为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没有丝毫道德底线的这群邻居们。因为这些事儿不会发生在他们的身上,他们也从来不是被斗争的目标。
所以他们现在可以肆无忌惮的点评议论,发表着自己那些可笑的,落井下石的看法。
看见人家墙要倒,不能扶的话,不推就是一种善良。看见人家喝粥,你吃肉,不想让时,不吧唧嘴也是一种善良。
这些个善良的品质他们是没有的。
他们不知道,不一定事事都做到雪中送炭,但绝不可以落井下石,是人都会有灾,是人都会有难。
莫笑他人穿破衣,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所以这些人是很可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