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彪知道只要越过两座大山相交的脖颈,走进那片开阔地,大量的日伪军就可以施展枪战了。
而那些抗联红匪,也就没有什么地方可以隐藏了,而且他们已经打光了子弹,全凭原始的兵器,能有多大的能耐?能打过皇军的半自动步枪?
于是,他集合了那些残兵败将,一清点人数还有将近四千人。
孙大彪翻身上了马,说了一句:“出发!”
于是,他们便浩浩荡荡,向开阔地那边出发了。
他们走了不大一会儿,忽然在开阔地上看见了一位小将,威风凛凛地骑在一匹战马上。
“啊?”孙大彪不认识西门健,看到就他一个人居然拦住了千军万马,心说,这是谁呀?好大的胆子,管他是谁呢,先把他干掉了再说。
于是,立功心切的孙大彪,一挥手:“弟兄们,给老子打,干掉那个不要命小兔崽子!”
“啪啪啪——”
一阵长枪、*和手枪的子弹喷着火舌,一齐向西门健飞去!
西门健微微一笑:“好啊,来吧,看谁先死?”
然后,他耳朵深处的导航仪已经告诉他那些飞来子弹的弹道位置,同时极速转动神器丈八钢叉。
“刷刷刷——”那转动的钢叉,如同一块打不透的铁板,而且又发挥了神器的作用,把那些打到钢叉上的子弹,全部按照飞来的弹道航线,给极速反射回去。
“啊——”凡是开枪打得精准的日伪军士兵,一个个全都莫名其妙地被自己的子弹射下了战马,倒在血泊中……
一瞬间,大约有三十个日伪军士兵死亡。
“啊?这是怎么回事?”孙大彪慌忙问道。
一个认识西门健的皇协军士兵说道:“报告,那小子是西门健,他手里的钢叉是个神器,会反射子弹!”
“什么?反射子弹?真的吗?妈了个巴子,你为啥不再说?”孙大彪立起眉毛喝道。
“刚才,我……我忘了……”那士兵支支吾吾地道。
“好了,妈了个巴子,都给老子上刺刀,把那小兔崽子给我包围起来,就算他有三头六臂,又怎能奈何得了千军万马?”
“是!”那些日伪军士兵“刷”地一声上了刺刀,然后向西门健这边包围过来。
可是,西门健依旧骑在花斑马上,既没有惊慌,也没有逃走,依旧站在那里,雄赳赳气昂昂,宛如一尊神雕塑像,手中扬起丈八钢叉,腰上挎着弓箭,等待猎杀孙大彪!
“嗨!狗日的孙大彪,大汉奸、卖国贼,你拿命来!你小爷爷西门健,在此等候多时,寻你报仇来了!”西门健这一嗓子,声震寰宇,惊天动地泣鬼神!不亚于三国时候的张飞在长坂坡上的那声怒吼!
“嗖——”日伪军中即刻就有一位士兵被吓破了胆,居然从马上掉到地下!
“啊?”孙大彪也是一惊,连忙叫住了战马:“吁……弟兄们别慌,有本官给你们压住阵脚,大家马上散开,把那小子包围起来!”
“是!”将近4000人的骑兵,“哗啦啦”向两旁散去,把西门健团团包围起来。
他们一个个举起上了刺刀的长枪或者马刀,却不敢上前和西门健对战,因为他们已经领教了西门健的神奇威力。
刚才看到西门健反射子弹的神奇,又听到西门健嚷着和自己报仇,孙大彪也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多年为匪,杀人如麻,坏事做尽,竟然想不起来何时何地,跟眼前的这位抗联小将西门健有什么深仇大恨了?
他沉吟片刻,问道:“妈了个巴子,小兔崽子西门健你何出此言?咱们两兵相交,各为其主,何来仇恨?”
西门健手中一挺钢叉,拍马向前走了几步,说道:“今天让你死个明白,一年前你帮助大汉奸王兰君和他的手下樊大龙,在大草原的天上银河附近,曾经抓了一位女匪首扈兰花,让那些丧尽天狼的小鬼子和汉奸伪警察们在大沙岗羞辱得痛不欲生,她就是俺老婆,俺现在就杀了你这个作恶多端的大土匪!”
“啊,原来如此?”孙大彪一听,惊得目瞪口呆。
他早就听说西门健神仙一样的名字了。只是没想到蓝色妖姬扈兰花竟然是他老婆?真是冤家路窄,看来今儿非得杀个你死我活了。
老土匪孙大彪一摆手,叫住了那些上前围捕西门健的日伪军士兵,也从队伍中拍马走出来,自恃武功高强,便决定和他用原始兵器决战,高声叫道:
“我草,妈了个巴子,就凭你一个打猎出身的小兔崽子,也想跟大日本皇军抗衡,真是自不量力!来吧,小娃娃,今天老夫就跟你大战三百合!”
说着,两人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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