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水涨船高。
他不是还有造纸坊吗,沈离看着这个就更新鲜了,简直能铺满全国各地。
而且他有高端纸,向皇宫进贡的,也有低端纸,普通老百姓买的。
沈离觉得单造纸这一项,就能让他赚的盆满钵满。
江辞看到她惊讶,给她解释,“这是我们家原本的生意,当初进京就是因为选中了进贡,入了皇帝的眼,动了别人的利益。”
沈离噘着嘴,她想起了江辞那段日子,小声道,“你应该报过仇了吧。”
江辞弯唇一笑,但眼神冰冷,“很早就报了。”
得给他们全家偿命。
“阿兄~”
江辞赶紧又递给她一本账册,转移她的注意力,“呐,这个你应该喜欢。胭脂水粉铺子。”
沈离吸了吸鼻子,“你怎么这都有啊!这家店是你的?!”
江辞觉得好笑,“是,我有花田,这些基本都差不多的。”
沈离瓮声瓮气地道,“得,我也给你的万贯家财贡献不少。”
江辞大笑。
拉着他们几个和刚回来的沈亭御走了。
沈亭御说师父同意了。
破晓在一旁装得还挺像,看着懵懂地望着他假装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沈离憋着笑意,看着他演,结果沈亭御又说了,“我去随了点钱,去看段景临一个表妹嫁人,学了好多新招,都得整破晓一遍。”
江辞在旁边拱火,“他瓷实,能整。”
破晓演不下去了,求助的眼神望向沈离,好像在跟她问,他们又要干嘛?
沈离摆摆手,那意思是她也不知道。
破晓只好自己求沈亭御,“你先告诉我呗。”
沈亭御才不理他呢,问沈离,“阿姐什么时候回去?”
沈离剥着坚果,“后日吧,看你比赛?”
沈亭御自己都不在意,“那有什么好看的,我等着回来跟阿兄蹭饭呢。”
沈离眼神一亮,“咱俩去一趟,看看那几个老头的洋相?”
沈亭御道,“我已经给你看完了,还起不来呢,二长老是让人抬着去的,比比划划的。我喊师父来,师父说他会来的,他亲自给破晓关好。”
沈离笑,“这句你自己加的吧。”
沈亭御理不直气也壮,“对啊。”
破晓弱弱地抗议,“沈亭御我又没惹你。”
江辞接话,“我们这个叫,同意归同意,不爽归不爽。”
沈离给他解释,“人间成婚之前两人是不能见面的。你要自己待几天。”
破晓眸子暗了,“啊,这样啊。”
“他们怕咱俩偷着见。”
“是这样的。”沈亭御点头,“所以我才找师父呢,他能管你俩。”
...
接下来的两天沈离赖在江辞的府里没走,过得那叫一个神仙日子。
沈亭御也在,他中间回去两趟,打了两个人,又来了。
直到沈离有比赛,他们这才回去。
“阿兄你跟我们走吗?我院子跟你这儿比那可寒酸多了。”沈离摆手。
江辞一点架子都没有,“走啊。”
破晓不情不愿地将江辞一抓,一起回去了。
江辞看什么都新鲜,“这池子是给破晓的?”
破晓哼了一声,“当然了。沈离特意给我做的!”
沈离骂他,“幼稚!”
她去换衣裳,门外那三个男人叽叽呱呱地掐架。
沈离一身蓝色劲装,腰间系着墨蓝腰封,腕口同色腕带,长发高高束起。
她的那个傻鱼又看呆了,这次还加了一个江辞,只有沈亭御满是习惯。
“你陪他俩待结界里。”沈离嘱咐。
...
沈离在擂台上瞄着那空着的三个座位,轻轻勾了勾唇,她这对手是五门一小孩。
恭恭敬敬地朝她喊了一句,大师姐。
沈离朝他笑了笑,“不用紧张,我绝不伤你,将我当成难缠的任务对象也行,尽力试试。”
每次其他四门的小孩都往她这儿塞,长门的小孩都被那四个老头填给其他四门厉害的人了。
不公平得很。
那仨人在沈离亲手划的结界里坐着。
沈亭御给他俩介绍,“师姐这个一点意思没有,这小孩根本打不过她。”
不出所料,沈离剑都没化,身形灵动,手指轻轻一拨,她那对手的灵力丝毫近不了身。
很快便赢了。
很有意思的是。
沈离下一场的对手,是个老熟人。
韩佳莹。
沈亭御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给有点懵的江辞解释,“就是一女的偷看破晓沐浴,发现了他是鲛人。”
“...太无耻了点。”
文化人江辞骂人都温柔。
“怎么样啊三位,是不是蛮无聊的。”沈离背着手进来了,悠悠地道。
她看向沈亭御,嘴角带着冷笑,面容肃杀,“你说我是耍她玩呢,还是一招解决呢。”
“玩死她!”
...
下午,沈离再次站上擂台。
韩佳莹似乎愤愤不平关于她对三长老做的事情。
或者对于她自己。
沈离也不在乎。
她放得那些狠话,沈离只觉得聒噪。
正式开始。
沈离一反常态,手掌翻开灵剑瞬间而出,浩瀚灵力霎时带着剑芒将韩佳莹掀翻。
韩佳莹的剑都没化成呢。
沈离的灵力将她压得动弹不得。
比武大赛有个规矩。
一盏茶的时间无动作,便视为输。
沈离嘴角冷冷勾起,剑尖抬起她的下巴,“起来啊,不是要将我碎尸万段吗。”
“你放开我!”
沈离眼眸一弯,笑容带着几分轻佻,“我哪里困着你了~是你自己在我的灵力下起不来~”
“沈离!”韩佳莹尖叫,“你这是耍赖!”
沈离嗤笑,“这是实力。”
“韩佳莹,败。”
沈离收了灵剑,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的身影瞬间就出现在结界里。
“解气了吗?”她问。
沈亭御哐哐地给她鼓掌,破晓朝她淡笑,江辞扬眉道,“我妹妹真厉害!”
江辞张开两只手,看他们谁带他,“阿兄带你去吃荷叶鸡~”
沈离对他甜甜一笑,“那咱俩走,不带他俩。”
“才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