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汇报!”
林美丽很慎重的答应了,其实向河强现在处于关键时期非常忙,她不一定能见到他。
但是季得月既然说了,肯定很重要,她立马禀告了师母,师母说会转告向河强。
季得月自请了林美丽转述话给师父之后,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神牧教堂的后山等着。
因为师父没有联系她,也没有告诉她,他什么时候来。
坐在洞口吹着来往的风,山崖下的潭水喷出的雾气,使这里的气温比别处要低。
但是阳光却能照射到她,她就坐在那里边晒太阳边看着风景。
虽然内心因为等待变得忐忑焦虑,但是看着这翠山绿水又得片刻宁静。
她又想起了娄台,娄关山如今下了台,娄台的处境也不会太好,想着他接了电话匆匆离去,怕也是遇到麻烦。
到了中午十分,阳光渐渐灼热起来,季得月站起身准备往洞里退一退,结果刚扭头,就看到一个鬼魅一样的人。
吓得她倒退两步扶住洞壁,是那个带着黑色头罩的杀手。
季得月见了是他反而又镇定了,站直了道:“师父是派了你来吗?”
黑衣人站在阴影下一言不发,季得月继续猜测道:
“师父有没有让你带什么话给我?”
黑衣人自然不理会她,眼神却充满杀机,季得月明白了,最后问了一句:
“你是来杀我的?”
黑衣人突然咯咯咯的笑了,洞口又突然刮起了风,这笑声令人毛骨悚然,鸡皮疙瘩掉一地。
他沙哑着声音道:“算你还识相,能让你活到今天也算是你的造化,本想在山野荒郊结束了你。
结果你还挺好运,听说明园毒药遍野,暗藏机关,又有李崇明坐镇,我才留你多活几天。
好不容易看到你自己不要命出了明园,结果一路都是那些该死的庄稼人。
今日在这荒郊悬崖上,我就不信还有人能保你!”
季得月拍拍手道:“原来你不敢进明园啊,胆子真是小,可是你也知道我的来历,我怎么会任你宰割呢?
你在暗杀部,我在药史司,今天咱们就来切磋一下,输了可不要哭噢!”
黑衣人嗤笑道:“真是不知深浅的黄毛丫头,竟敢和我说切磋,那就别怪我分分钟送你下地狱。
不过你放心,你走了,我立马送你的情郎下来陪你,他可不配我的茵茵!”
季得月一听他提起林茵茵,便了解了大概,便道:
“好歹我们同为一个组织卖命,死也要让我死的痛快,我想知道是组织让我死,还是林茵茵让我死!
黑衣人掏出马来刀,眼睛闪着精光道:
“不论是谁,你都要死,看着同僚的份上就给你个痛快,只有你死了,茵茵才会快乐!”
季得月知道难逃一劫,便激道:“你的茵茵是什么女人,一个明知道男人有未婚妻还贴上来的贱女人。
小三小四而已,怎么能配得上我的男人?
不瞒你说,你就是杀了我,我的男人也不屑于看她一眼。
更别把你给得意的,还想杀我的男人,他一个打你两个都不够!”
黑衣人顿时气的火冒三丈,轮着刀就扑过来了,他的刀确实吓人,尤其是在阳光下反射着光,寒意更浓。
季得月连忙后退两步,待他的刀子逼近,她一个箭步冲上墙面,脚踩在墙上借力凌空而起。
刀尖险些从她腹部滑过,张开手用力撒过去,一把粉末尽数从空中像张网一样洒落。
黑衣人将头顶的布一拉,瞬间转换成一个面具挡住了口鼻得意的道:
“知道你是药神的大弟子,我敢来杀你岂能没有防备,除了撒药你还会什么?”
季得月冷冷一笑道:“是吗?还知道我是药神大弟子,那不好意思了我可不能辱了药神的名声。”
说完手上的打火机“卡擦”一下点燃抛向黑衣人,只听噼里啪啦轰轰轰一团火在空气中燃烧。
只要有粉尘的地方都尽数爆炸燃烧,黑衣人像个火球一样用双手拍打着身上的火。
尤其是那张面具经火一烧滚烫一片,这让他想起了几年前的大火,和死里逃生的经历。
突然像发疯一样整个人手握马来刀砍向季得月,季得月没想到都这样了他还反击。
瞅了一眼身后的悬崖,没办法,只能铤而走险了,她躲避着马来刀,纵身一跃跳下悬崖。
谁知黑衣人已经被火焚身烧的失去理智,见她要逃,便紧随其后也纵身一跳。
季得月眼见后面也有人跳下,便甩动三角勾抓紧绳索,勾子牢牢地勾在悬崖上的石缝中。
季得月重重地拍在崖壁上停了下来,而那个黑影却没那么幸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