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睡吧,我在沙发上凑活一晚。"
萧永年笑着摇了摇头,"奔波了一天了,想必你也累了吧。"
苏言的小嘴儿抿了抿,她看向萧永年,十分认真的道。
"萧永年,你讨厌我吗?"
萧永年摇了摇头,转身坐到沙发上。
若是放在这次来萧家之前,他的回答一定是没错,但只从苏老爷子说出实情。
他只觉得苏言这个女人真是身世悲惨,那个让自己苦不堪言的怜悯眼神,原来只是同病相怜而已。
一时间,仿佛一切又没有那么重要了。
他今天亲手斩杀了韩家家主,韩家的全部高层,但他并不觉得哪里快乐。
反倒是重回萧家旧宅,看着凄凉的宅院重新变得热闹,萧永年紧绷的心才一松。
他并不怕自己修行的路上出现心魔,也不惧心魔的纠缠与困扰。
他怕得,是在他一个个手刃了仇人之后,他依旧没有觉得快乐。
毕竟,已经腐朽的大树不可逆转,树身下新生的嫩芽才是生命的真谛。
看着萧永年一脸的出神,苏言靠在床头,就那么看着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入睡,又是怎样换的衣服。
没错,就是换了衣服!
一早,苏言从睡梦里醒来,她已经好久没有睡过如此安稳的觉了。
这可能是因为爷爷相安无事了,所以她的心神也是得到了放松。
但是,当她掀开被子,想要下床的时候。
她发现,自己身上只是穿着薄薄的一层睡衣,甚至连里面还透着粉色若隐若现。
"啊!"
苏言惊叫了一声,瞬间将手里放下的被子再次拉回到了胸口。
此时,萧永年正从门外晨练回来,脖子上还挂着一条白毛巾。
看到她一脸惊慌失措的模样,萧永年微微一愣,不禁开口问道。
"你怎么了?"
"萧永年,你混蛋!"
苏言直接就把萧永年定为了罪魁祸首,这家伙竟然趁着自己睡着,轻薄自己!
萧永年被她骂的一愣神,有些莫名其妙地转身,出门。
待得苏言洗漱完毕,来到餐桌前,一群人已经是要吃完了。
"阿言,怎么起来这么晚,是不是——"
苏老爷子欲言又止,顿时间一桌子人脸上怪异了起来。
"爷爷!不许胡说!"
苏言嗔怪了一声,一路低着头,桌上只有萧永年身边还有位置,她只能是深吸一口气,然后坐下。
"你不舒服?"
萧永年看着苏言通红的脸蛋,手上的吃食一顿。
"没有!"
苏言连忙是回了一声,脸上的红润更是加深了几分,头更低沉了几分。
"那你脸红什么?"
萧永年十分木讷地看着她,好奇的问道。
"噗!"
对面的银发男顿时将嘴里的豆汁都喷了出来,不禁佩服的竖起大拇指。
萧兄弟,您老的脑袋可真是直愣!
又直!
又愣!
萧永年有些费解的摇了摇头,很快便是吃完了早饭。
……
韩家,惨遭灭门!
消息不胫而走,犹如滔天巨浪,仅仅半日的功夫就淹没了整个江北。
那可是江夏市一等一的家族啊。
一夜之间,高层尽数暴毙,就连家主亦是惨死。
这让所有人不仅联想起在黑拳赛上一拳轰杀韩枫的那个青年。
一时间,萧家子弟出师归来的传说传遍大江北北,令无数势力侧目。
托这份忌惮的福,萧永年顺利的从韩家接受了不少产业,鼎盛会所更是恢复了以往的灯红酒绿。
萧永年这几日以来一直留在萧家宅院里。
一个是帮着萧泽做复健,另一个是便是为苏老爷子调理身体。
这期间,苏福永上门拜访了一次,被恢复气力的苏老爷子骂得是狗血淋头。
不过看到自己的父亲日益恢复,苏福永也是没有再为难萧泽,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便是直接转头离去。
"萧永年,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苏老爷子一声长叹,略有几分恨铁不成钢地望着苏福永离去的背影。
"福永他什么都好,就是太过古板,繁缛礼节什么的看得太重!"
萧永年点了点头,也没在过多的去计较。
"苏老爷子,您的身体也好得差不多了。"
说着,他拿出来一本手绘拳册,"这是我凭借记忆画的拳法,您没事可以多练练。"
但是,苏老爷子那边却是摇了摇头。
"一把老骨头了都,就算了吧。"【1】 【6】 【6】 【小】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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