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小黑懂事的连连摆手。
“好了,你拿着,豆豆和果果另外还有,这是你的,是我专门给你用药草配置的,不适合豆豆和果果吃。”云紫故意板起脸,见她不高兴了,小黑才眼中噙着泪水接过来:“婶婶,小黑一定好好练功学习,长大后报答你们。”
“好了好了,不要再把报答这样的话放在嘴上,婶婶不爱听,你既然跟我们在一起,就如同我们的家人一样,不要总是这么见外,知道吗?”云紫爱怜的摸了摸小黑的头。
其实,这孩子长得很不错,浓眉大眼,身体强壮,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面黄肌瘦的脸已经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再过几年,说不准会成为一个英气逼人的小英雄呢。
“嗯。”小黑含着泪点点头,将瓷罐小心翼翼的收好,然后乖巧的帮阿墨看着火。
前些日子,三餐不继的生活让景渊身体遭受大创,云紫给他配了些合适的药,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旧伤已经好了很多,可以下地来回走动,时不时还打上一套拳。
景渊虽然是前丞相,一介文官,却甚是喜爱武术,先后拜了几个师傅,学了几套可以强身健体的功夫,这些日子已经零零碎碎的教给三个孩子了。
云紫和阿墨是仙人,打斗的法术是很多的,但都是配合法术口诀,如果真的比划拳脚,还不如景渊这几套拳比划的好看呢。
过了一会儿,香喷喷的焖饭出锅了,小黑勤快的给每人盛了一碗,大家看着白米饭上零碎的肉丁和野菜,忍不住动了筷子,一吃才觉得真是美味啊。
肉和菜的汁液都渗入了米饭中,米中有肉菜,肉菜中又有米味,咀嚼起来,香味四溢,唇齿留香,比最好的酒馆中做出的饭都要香。
“好吃,我还要吃。”豆豆很快的扒拉完一碗,又跑去自己盛了一碗,云紫细细品味着焖饭的味道,好奇的问:“阿墨,你怎么想出这种吃法的?真不错啊。”
“我们地处荒野,食材有限,只得另出奇招了,没想到,做出来居然味道不错,看来,以后还可以尝试加入笋,野鸡丁等食材了。”阿墨若有所思的说。
“好啊,那几个家伙闲坏了,待会儿就让他们跟你去打猎吧。”云紫笑了笑,对自己的两个孩子倒是放心,在这凡世间,一般对手也伤不到豆豆和果果,让他们跟着阿墨锻炼锻炼也是不错的。
阿墨想了想,也同意了,吃完饭,又多做了几柄弓箭,几百根竹箭,教了三个孩子射箭的姿势,力道,角度等,练习了一会儿,发现豆豆掌握的最好,几乎箭箭直中靶心,果果的力道差些,却也不错,小黑是最差的,也能射中靠近中间的位置,看来,这三个孩子还真是天赋异禀啊。
景渊坐在一旁,笑呵呵的看着三个孩子练射箭,心里甭提多得意了,有的人终其一生都找不到合适的弟子继承衣钵,他何其幸运,一下子便收了三个,乐了一阵后,他垂眸,心中默默念道:“殿下,这三个孩子长大,可以祝您一臂之力了。”
阿墨满意的带着三个孩子进了密林,云紫和景渊靠在马车上,有一塔没一搭的聊天,“老伯,您怎么没娶妻啊?”
“我?”景渊长叹一声,说起来,那都是一把辛酸泪啊,“许多年前,我还没有进京赶考的时候,家里曾经给我订了一门亲事,我和女方素不相识,属于盲婚哑嫁,可是,这社会习俗就是这样,我又岂能违背父母的意愿?”
“等我考取功名后,因为不想被迫成亲,便将亲事一拖再拖,有一年,我在梦都遇到一个女子,容颜俏丽,才华学识皆令我赞叹不已,可以说,我对她一见倾心,我们时常约定着去吟诗,赏花,踏青,直到有一天,她消失了,我满世界的找她,最后,她的父母来见了我,送来了她的遗体。”
说到这里,景渊已经满眼含泪:“她死了,投湖自尽而死,原来,她就是我那素未谋面的妻子,因为不忿于我的负心薄幸,亲自上京找我,偶遇我之后,又制造种种机会与我相见,直到我对她情不可自拔,报复没有报复成,她自己的心也沉沦了,她矛盾万分,最终想不开,投了湖。”
云紫愕然,都说故事里才有狗血桥段,可这就是现实中的啊,受如此打击,难怪景渊会堪破情字,终身不娶了。
景渊无奈的摇摇头,“万般都是命,半点不由人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