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她偏过脸去,姬容亦没有出声。
她只是沉默的打量着她,自她的头发丝开始,一直看到了脚底。如此打量许久,许是手臂撑得酸了,她便自她身上离开,侧卧在睡榻靠外的一侧,一手支着脑袋,一手则轻轻一展,便将她揽进了怀中。
无视怀中瑟瑟发抖的小身子,她嗅了一嗅她发间的香味,再伸手顺了两下她柔滑的乌丝,最后来到她白嫩的耳垂边,用修长的手指来回拨.弄。
“本宫见你气色不错,看来近日过得十分滋润。”她语气不温不火,见她缩着身子不敢吭声,便慢慢将手指滑到她雪白的玉颈间,在那处轻轻摩挲,感受着丝绸般滑腻的触感。
她将目光下移,落在她紧紧揪住领口的两只小手上,目光晦涩难懂:“将手拿开。”
玉奴不肯,小手揪得更紧,眸子里湿漉漉的,声音细若蚊蝇:“殿、殿下……要做甚?”
姬容冷哼一声,似笑非笑:“本宫要扒光了你。”
玉奴小脸更白,她就知道,定是又跟上回一般,又要羞辱她……
她眼里含着晶莹的泪花,趁她不备一下逃离她的禁锢,缩到了榻角落里,抱着身子,压低了脑袋:“殿下想要知道甚尽管问玉奴,玉奴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绝不会有半点的隐瞒。”她说着抬起脸来,小脸上又红又白,“就、就是别再脱光玉奴的衣裳……”
姬容支着脑袋斜睨她许久,最终利落的起身,很快逼近她:“你急什么?本宫要问的稍后自然会问,眼下本宫只想……”她说着,话锋陡然一转,控制住她的两只小手,手上用力一扯,恶狠狠的道,“扒光了你!”
玉奴禁不住跟着身子一抖,想要抬手捂住身子,却又根本挣扎不开,只能任由她的手肆意触碰自己。
那手便像吐着信子的毒蛇,阴森森、凉飕飕的,一旦触碰到她的身子上,便会令她不由自主的开始发冷打颤,浑身僵硬的似个雕塑一般。
姬容无视她抖成一团的身子,她的目光落在她左胸房靠近心脏位置,那朵只有指甲盖儿般大小的桃红花朵上,微微眯起了凤眸:“这是什么?”
她伸手抚在那艳艳的花朵儿上,力道有些重,不一会儿便将旁边雪白的皮肤弄得发红。
玉奴瑟缩两下,将脑袋压得更低,声音亦是低低的:“是、是桃花……”
“桃花?”姬容跟着念了一回,微凉的指尖继续抚.弄着那朵点缀在雪白肌肤上,显得淫.艳至极的桃花,唇齿间冷冷发问,“是他给你画的吧?就这一朵?”
玉奴紧紧并拢双.腿,摇头不是点头不是,脸蛋愈发白了。
当日那一幕不受控制的开始在脑中回放,他将自己压在书房的睡榻上,手拿狼毫,一笔一画的在自己身上勾画起来。她当时以为事后能够洗去,几番反抗不过便索性默默承受着。
可谁想事后她用尽一切法子都没能将羞处一大一小的两朵桃花洗去,到了今日已过去数日,她也自最开始的每回沐浴便用力去搓,到了如今的渐渐放弃,被迫接受下来。
起初,她自是为此难受过许久,可难受又有何用?她哭着求过他帮自己弄掉,可谁又能想到他的回答是那般直截了当,令她不得不打消了弄掉的念头。
说是,除非将那两处的肉剜下来,若不然便别无他法。
她生来畏疼,自是不敢,无可奈何之下,也就只能尽量选择忽视了。
今日在她的询问之下,当日所受的羞辱与今日的加在一起,足以令她怄得想哭出来。
扫一眼她发红的眼圈,姬容威胁道:“本宫奉劝你最好实话实说,若是稍后让本宫再发现一朵,莫怪本宫对你不客气。”
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听在玉奴耳中却格外.阴凉可怖,她害怕的挪了挪臀儿,将双.腿并得更拢。
低着头,不敢吭声。
姬容冷冷一笑,凉幽幽的目光就落在她的双.腿之间,已经不用再问,她便已经知道了答案。
怕是那腿.间还有一朵,她不免冷呵一声:“驸马倒真是有雅兴,本宫往日怎地未发觉?”说话间,手上用力掰开她的腿,那粉润润花缝两边,不正是各有一半艳丽的桃花,掰开来是两半,并拢时不就合成了一朵。
“驸马的趣味愈发有意思了,洗不掉?”一合一开盯了好几回,方放过她,重新将她揽入怀中。
指腹来到她柔软的腰间,在那里细细揉捏。
怀里的小东西没有回应,只有那刻意压制住的嘤嘤啜泣之声。
姬容替她拉上衬裙,见她护着胸房在自己怀中抖个不停,忽然就道:“本宫又不是男子,你哭个甚?”
玉奴蓦地抬起脸来,呜咽:“殿、殿下放过玉奴吧……玉奴求殿下了……”
她上半身赤着,雪白得晃眼的肌肤便在眼底,乌黑浓密的长发直直散落下来,有的垂在了背上,有的则滑到了肩头与胸前,眼睛鼻尖都哭得红红的,凌.乱中带着一种遭受蹂.躏的美感。
姬容的眼微微发沉,她伸出手,带着点安抚的味道,轻抚着她的长发:“本宫还要用你,自然不可能放过你。”
玉奴一怔,眼泪掉得更凶。
姬容平静的看着她哭,沉默了许久,她又将指尖抚上那一枚又一枚淡红的印子上,目光飘忽不定:“这都是他留下的?”
玉奴自是没答,自顾自的抹着眼泪。
姬容也不在意,她兀自说道:“看着与上回有些不同,用什么留下的?嘴唇?手指?”她一面问,一面稍稍用力握住了她的肩头,目光却一直停留在她臂间高高耸起的胸脯上与精致小巧的锁骨处。
不等她答,她又自顾自的道:“本宫看出来了,他吻了你……”
声音极轻,似有些飘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