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五郎虽然出家为僧,可心中有一些执念却依旧放不下。所以,每当边关告急有敌兵来犯的时候,他必定召之即至。
只是有一点,杨五郎始终不明白。辽军这半年气势汹涌的在大宋边关攻城略地,不过半月便弃城而归。这是做什么?杨五郎左思右想都不明白,怎么看都像是在闹着玩。
可是,辽国的萧太后虽是女流之辈,却有着天下男子都为之汗颜的谋略。再加上那满朝的谋略之臣和她那个看似傀儡却清明睿智、心思深沉的儿子。这些人,怎么会拿军国大事闹着玩呢!
索性,辽军所到之处从不屠城,也从不祸害百姓。驻扎几日之后,便会离开。
或许,他们真的如百姓坊间流传的那样,是来找东西的?
辽国有什么东西,会遗失在大宋呢?
那不成是……
杨五郎独自站在边关的城楼之上,那个答案在胸中呼之欲出,惊出他一身冷汗来。
有些事情终是不可避免,该发生的谁都阻止不了。
辽国,耶律隆绪的皇帐内。
萧礼拿着刚刚收到的飞鸽传书,恭敬地递到耶律隆绪手中。
“主子,这是刚刚收到的飞鸽传书。”
耶律隆绪接过密函打开一瞧,开怀大笑。他豁然起身,在自己的宫帐内低头、踱步。
良久,耶律隆绪疾步走到萧礼面前说道:“安排下去,我们启程去泰州。”
“主子,您是不是应该去和太后娘娘禀报一声。”萧礼恭敬地提醒道。
耶律隆绪双目一瞪,反问道:“回禀什么?皇帝要御驾亲征这有什么可回禀的?你只管去安排吧!人不要多,只需一队精锐的轻骑即可。”
萧礼见耶律隆绪主意已定,便没有在说什么。领了旨意后,退出了皇帐。
“来人……”耶律隆绪扬声朝帐外喊道。
听到皇帐内的召唤,一名守在门口的内侍挑帘而入,回道:“请皇上安!”
此时,耶律隆绪正低头在自己的书案前翻找东西。他抬眼瞟了一眼进来的那名内侍,低沉地应了一声后吩咐道:“孤王准备前往泰州御驾亲征,即刻便走。半个时辰后,你再去禀报皇太后!明白了吗?”
内侍一听皇上要走,而且还没有提前禀报太后。即刻被吓得魂飞魄散,两腿一软“咕隆”一声直愣愣地跪在地上叩头,规劝道:“皇上,这御驾亲征之事,您还是亲自和皇太后商量商量吧!您圣体尊贵,万一有什么闪失,我们就是十颗脑袋也赔不起!皇上,您就别为难小的了!”
内侍跪在地上拼命叩头,他原本以为耶律隆绪会跑过来给自己一脚。可过了大半天,自己的脑门儿都被叩出了一个大包了,耶律隆绪额却始终没有任何反应。
他战战兢兢地停下如鸡啄米般的动作,偷偷地撩起眼皮朝耶律隆绪看去。刹那间四目相对,耶律隆绪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目似剑光,不怒自威。
内侍只觉得头皮阵阵发麻,不由得浑身上下抖如筛糠,五体投地地趴在地上不敢在说话。
“现在,连你都能提孤王做主了吗?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脑袋开花!”耶律隆绪斥责的声音从内侍的头顶传来,吓得他浑身一个激灵。伺候这位爷许多年了,太了解他的脾气了。如果他对你暴跳如雷,那责说明性命无忧,让他发泄一通也就过去了。
他如今的这幅模样,才是最危险的。耶律隆绪的目光犹如一把锋利的宝剑,正在一刀一刀地割破自己的胆。
内侍迫不及待地表忠心道:“奴才不敢!您是天子,想做什么都是您说了算的。奴才……”
耶律隆绪觉得这些人实在呱噪,于是出言阻止道:“别啰嗦了,按照孤王说的做。咱家太后娘娘最讲理,她知道你们关不了我,不会降罪的。”
说罢,他从身后的书架上取出一个锦盒,将一副画像十分宝贝地放到里面收好。走到内侍身旁,蹲下身子用手敲了敲内侍的头说道:“想要脑袋,就按照我说的做。孤王保你,安然无恙。”
耶律隆绪踏着沉稳的步子,朝宫帐外走去。骏马的嘶鸣声从外面传来,耶律隆绪带着一队轻骑绝尘而去。
内侍一屁股做到了地上,犹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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