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刘荆州找家父所为何事?”
“呵呵,庞老先生德高望重,名传四海,我此番前来是想请庞老先生前往江陵做官。”刘修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没想到庞山民却是一脸的苦笑:“家父闲散惯了,不喜官场束缚,恐要让刘荆州失望了。”
其实刘修早就在来的路上听庞统说过了,不过刘修并不死心,这个时代的讲究士农工商,出仕是排在第一位的,很多隐士之所以不愿出仕是因为连年大战,百姓流离,官场**黑暗,勾心斗角,他们是失望了,刘修相信只要有机会,他们能够遇到明主,自然而然会做官。
就不如东晋隐士陶渊明,此人之所以归隐,并不是说他不想做官,而是他有自己的气节,不喜官场那一套,故而辞官归隐。
“呵呵,还没见庞老先生,如何知道庞先生不愿意去呢。”
“这……”庞山民看了一眼庞统,庞统只是笑着摇了摇头,他其实也不知道刘修哪来的信心,作为臣子他只有服从。
“刘荆州还真是执着啊。”庞山民也不好说什么,其实他是很欣赏刘修的,当初也是他从中搭线,有意无意的促成了庞统跟随刘修这件事。
“你们根本不了解祖父的想法。”就在这个时候庞飞舞走了进来说道。
“哦?你懂?”
“当然!”庞飞舞扬了扬头,飘逸的长发垂之腰部。
“飞舞,不得造次,还不快退下。”庞山民呵斥道。
“我哪里有造次,我说的是实话。”庞飞舞根本不惧怕庞山民。
庞山民苦笑道:“都被家父宠坏了,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那你倒是说说庞先生的想法吧。”刘修不在意,笑问道。
“我祖父并非是没有出仕之意,而是官场黑暗,勾心斗角,我祖父早已经看透,故而一再推辞别人的邀请,如今天下大乱,诸侯混战,哪管百姓的死活,他老人家更是痛心,故而才常年隐居在此地,也不让家父出仕。”庞飞舞侃侃而谈。
“黄毛丫头,你咋知道,长辈之意岂是你能猜测的。”庞山民沉着脸,他真的生气了,作为后备是不能揣测长辈的心思的,这是大不敬。
“我没有,是祖父亲口告诉我的。”庞飞撅着嘴说道。
庞飞舞一项与庞德公亲近,而且深的庞德公的宠爱,可以说庞飞舞能有识文断字,博览群书,全都是庞德公教授的,这个时代不像后世的封建社会一样,讲究女子无才便是德,在汉代有才华的女子不在少数。
“刘荆州,你可以待在这里数日,如果不信,你可以等祖父回来问问。”
“呵呵,既然如此,那我就叨扰几日,不知道庞先生方不方便?”
“刘荆州说的哪里话。”
“哈哈,那就好。”
……
没有遇到庞德公,刘修决定等,一定要等到庞德公,这次刘修是下了大决定的,办官学是一件惠民的事情,如果庞德公还有爱民之心,就必然会接受,毕竟这是一件可以改变很多百姓命运的事情,对于官场的改革也具有促进作用,华夏历代之所以能够屹立在世界之巅,跟科举制度不无关系,而刘修要做的就是将科举制度提前几百年,而刘修之所以请庞德公就是为了让他主持科举的事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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