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活的闪着火焰,第四堆着得还算旺。
由于那火光已经很暗了,那些看守俘虏的护路军的士兵并没有注意到那或坐或躺的俘虏兵中正有话语在口口相传着。
于是,就在那第三堆火却是又如同那风中残烛般即将熄灭的时候,那个葛立贵站了起来向那堆还有火光的火堆走了过去。
“站住,你特么的嘎哈去?”火堆外围有看押他们的士兵发现了葛立贵的异动便喊道。
“兄弟,我抽根烟!”火光下的葛立贵竟然掏出半包纸烟来。
他从里面抽出一支烟向着一处红火炭探去,待那香烟燃着赶紧把烟塞到嘴里紧吸了几口然后又在火光下吐出了一个烟圈。
“我艹,老兵啊!”看葛立贵抽烟卷的样子,那名看押他的士兵叹道。
“来,兄弟,抽一根!”葛立贵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向那名士兵扔了过去。
只是一支烟又能扔多远,还不到两米呢就掉到地上。
“艹,孝敬老子你就这么扔?!”那个士兵骂道。
“得了,兄弟,你就别跟我耍横了,我原来也是邵本良手下的,也是才被抓了过来,这回一枪没放就被你们抓了,我特么就是俘虏命了!”葛立贵叹道。
邵本良在东三省那也是出了名的人物,他之所以出名,那是因为他目前是东北伪军最大的头目。
“屎立棍儿,你特么的有烟你不给我抽你骗我!”这时见葛立贵过来抽烟,从俘虏堆里却是又跑出来了几个人过来蹭烟抽。
“你爹才屎立棍儿呢!”慕立贵张嘴骂道。
葛立贵?屎立棍儿?只此一句那名过来捡烟正来跟葛立贵过来对火的护路军的士兵已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嗯,这特么的哪是共产党的队伍,这特娘的和俺们护路军一个德性嘛!这外号听起来就亲切!
可是就在那名士兵正笑得前爷后合正欲对烟的时候,葛立贵也哈哈大笑起来,由于笑得太过开心,他手指一松那烟便掉到了地上。
那名护路军士兵下意识的向地上看去,可是这时已是绕到他身后的一名俘虏却是把一根细绳直接就套在了他的脖子上然后双手用力那么一勒那名护路军士兵跃然蹬腿却终究发不出一声来了。
那士兵手中的枪掉了下来却是直接被葛立贵的手接住了,他的手只是一动那枪上的刺刀就被卸了下来,然后那刺刀就扎进了那名士兵的胸口!
可这还没有完,在后面勒着那名士兵脖子的俘虏将那名士兵一拖后面又上来一人一抬那名士兵的腿就将他压在了已经不是很旺的火堆上,于是黑夜之中这团最后的火光终于灭了!
“俘虏炸营了!”黑暗之中终于有护路军的士兵听到了扑通通的脚步声,于是枪声响起。
因为那脚步声是远离的,那些俘虏借着黑暗的掩护却是一窝蜂的就向那树林里钻去!那树林可以为那些俘虏遮挡住子弹。
“别瞎打,有自己人!”此时就在那护路军士兵最外围的地方同样有人高喊,但那其实却是葛立贵的声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