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点也不顾及这是公堂之上,刘为气得一拍惊堂木。
百姓们都愣了,这是怎么回事?
严孟氏哭道,“大人,他胡说,这明明就是他写的!”
“臭婆娘,给脸不要脸了,要不是老子喝醉了,哪里会写这东西?怎么?不让你出去勾搭人,就想是诬赖我吗?”严华作势又想打人,“大人,这毒妇在家上不孝敬公婆,下不教育孩子,还背着小人出去tou汉子,找他们孟家,他们也不管,就会拿银子拿铺子堵我的嘴。如今更是一齐诬陷于我,小人请求大人,判我们和离,这种女人,小人不要了。”
“啊,竟然是这样?”
“是啊,怎么会是这样?”
“想不到孟家竟是这种人家!”
围观群众惊讶,刘为也一时没有回过神来。
骆轩笑道,“孟老爷,你们孟、严两亲家的家事,怎么扯到我身上来了?原来是因为这样才去你们的铺子吵,原来是因为这样,你们才给人家铺子啊!”
他脸上挂着笑,说得老百姓纷纷点头。
“这世上哪有傻子,白白让人占便宜,原来是自己理亏。”
孟老爷脸涨得通红,“你胡说,他分明是去铺子找麻烦,想要谋夺我们的铺子,根本不是、不是……”他说不直去了。
“不是什么?不是你孟家嫁出去的姑娘tou人?”骆轩一脸戏谑,围观的人哄堂大笑。
而严华还在说,“大人,请判小民与这贱女人和离吧,”他又恶狠狠的看着严孟氏,“哼,和离之后,我一两银子也不会给你,让你的明哥哥养着你吧。”
连那个男人的名字都说出来了,看来,这严孟氏外头有人是假不了了、
严孟氏急急地辩解,“大人,不是那样的,不是那样的,是他、是他说谎!”
严华气得又扑上去,狠狠地扇了她几巴掌,“死不悔改的dang妇,都被我发现了,你还敢狡辩,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今日若不判我们和离,回去,我就让乡亲们把你沉塘!”
严孟氏吐出一口血水,还要再说,严华的巴掌又上去了。
自己的女人在外面tou人,这可是奇耻大辱,哪个男人受得了?
刘为实在看不过去,拍着惊堂木,“肃静,”他对孟老爷道,“孟老爷,既然这是你们的家事,本官就不审了,和离与否,你们两家决定吧,明天再议税赋的事!退堂!”
孟老爷急道。“大人,这不是真的,小人的侄女没有tou人,是严华、是他们胡说的!”他意有所指地看向骆轩。
骆轩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孟老爷,虽然我与你对簿公堂,可我们说的是税赋的事,不是你们谁谋谁家产的事,你们那点小家产,小爷我完全不放在眼里。可你若是攀诬我,”
他没有再说,身上气势一冷,孟老爷说不出话来了。
“笑话,小公爷什么身份?他当年给少夫人的嫁妆,都可以买下几个孟家了。”
“就是,若是严府和卢府亲近,哪里需要谋别人的财产?”
“是啊,可他们不亲近,小公爷也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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