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骆轩这回也不管她的羞臊了,完全不松手。
过了一会儿,一声轻咳声响起,“小公爷这是不相信我们兄弟吗?”
骆轩松开手,看了何飞一眼,“我怕你们好吃好喝过得惬意,忘了自己答应的事了。”
“哦?可是这些年来,小公爷可没少差遣我们!”
骆轩不欲与他多说,看向草席裹着的的人,“这是怎么回事?”
何飞冷笑道,“这?就要问你的好妹妹了,”他一边摇头一边感叹,“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啊,同父异母的、是臭水啊!”
田静雅脸色有些不好看,她的夫君与骆轩也是同父异母,而且,何飞口中的臭水,是她弄进来的。她一脸愧疚,“大哥,我、我不知道她会带人来杀人!”
骆轩冷声道,“来人,剁碎了扔出去!”
连卢尧菱也被他吓了一跳。“夫君,不可!”这要传出去,国会府就没有脸面了。
骆轩狠狠地盯着陈雪颜,“怀远王府的人在外面进攻,拉开声势,吸引里面的人去支援,你带来的人直扑若菊院,谋害我的夫人和孩子,若是没有我的暗卫,只怕现在,躺在这里的人……”他说不下去了,一想起来可能面对的会是卢尧菱的尸体,他的心就阵阵绞痛。
“我根本就不知道你说的那些事,我只是怀孕了,来娘家休息休息,这些人只是送我过来的,等我安顿好,他们就走了,”陈雪颜眼睛通红,大声辩解。
骆轩二话不说,当胸一脚踹了过去,疼得她脸色惨白。
田静雅也听不下去了,“这些都是怀远王府跟你来的人,如果不是你信任的人,你怎么能带进府里来?王府与咱们府里的关系向来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这可是非常时期,你自己也是知道的,”
陈雪颜愤怒地看着她,“怀远王府要干什么、我怎么会知道?你们怎么不去抓他们?却来欺负我这个国公府的小姐,怎么?爹和娘不在府里,这儿就没有我的容身之所了吗?”
田静雅惊诧地看着她,怎么、她以为她还是当年国公府的小姐吗?这些年,她在王府到底是怎么过的?脑子都要没了吗?
“娘家?你夫家已经没有人了,你不知道吗?”骆轩道。
陈雪颜脸上有些慌乱,“不会的,你胡说!”
“是真的,怀远王府的主子,一个也不在了,人去府空。”陈越平走了进来。
陈雪颜扑了上去,“二哥,救我,我什么也不知道,是夫君、他说太子殿下要对他们下杀手,我有了身子,来国公府才能躲过一劫。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二哥,救救我肚子里的孩子吧,他可是你的亲外甥啊!”
陈越平一脸为难,看向骆轩,“大哥,……”
“你的夫人和孩子也在若菊院,你能想像踏进门来,看到里面满地血迹,而她们、倒在血泊中的场景吗?”骆轩问。
陈越平脸色发白,喉咙干燥灼人,他说不出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