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尧菱还是哭得不能自已,悲伤万分。这几天,她每晚都会做噩梦,梦中的骆轩满身鲜血、奄奄一息,手中还紧紧握着剑,愤怒地眼神似乎能喷出火来,他的身周,是不怀好意的玉岭人,他们多得一眼望不到边际,密密麻麻地包围着他。
担忧不已的卢尧菱说了一次之后就不再说了,每每想起,她的心都痛得无法呼吸,而这相同的梦,每夜都会做,手握骆轩的书信也不能宽慰她半分。
她哭得眼睛都肿了,嗓子也哑了,浓浓的悲伤包裹着她。
乔嬷嬷她们也无奈,只能陪着她悄悄抹泪。
直到太阳初升,哭累的卢尧菱才昏昏沉沉睡去。
玉岭
翌日清晨,玉容却发现骆轩发烧了,全身都发烫。
“大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玉容心急担忧又后悔自责,也很生气。
大夫道,“公主不必担心,重伤之后必会发烧,不会有事的!我们已经做了防备!”
“王兄呢?我要见他!”玉容不客气地问道,她觉得定是奇玉做了手脚,他想趁机要骆轩的命!
“你放心,他活着比死了用处大,我不会伤你心上人性命的!”赶来的奇玉不疾不徐道。
“昨天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玉容隐有怒气。
“就这要问大夫了,不过,你们放心,咱们王宫的大夫医术高超,他不会有事的!”
玉容还要再说,却听得侍卫来报,“王上,那几个永和人又闹了,说要来看这位小公爷!”
奇玉道,“让他们进来吧!正好可以让洛远看看,”
洛远和陈良一瘸一拐地相互搀扶着进来,一进门就狠狠地瞪了奇玉一眼,他们醒来之后没有见到骆轩,奇玉的人又百般阻挠他们出门,他们还以为他被奇玉杀了,一直打探了几天,才知道骆轩在这儿。
洛远扶着东西奔到骆轩床边,急急地去给他把脉。
过了半晌,又掀开他的眼皮看看。
“怎么了?大少爷他……”陈良的声音都有些抖。
洛远冲他点头,“伤势太重,伤口有些感染引起了发烧,吃几剂药就好了,”
奇玉对玉容道,“听到了吧?我可没有骗你。”他站起身来,“这里就交给你了,我还有很多事要忙呢!”
玉容对一脸狐疑的洛远道,“以后你需要什么直接跟我说好了,王兄那里你们放心好了,不会有事的!”
果然如她所说,奇玉不再为难他们,所需一律满足。
过了两天,骆轩的烧就退了,人也清醒了过来,再过几天,他已经可以由人搀扶着走出屋子透气了。
这一日,他又坐在外面发呆。
洛远和陈良在旁边守着他。
洛远轻轻捅捅了陈良的胳膊,“你有没有觉得什么不对劲?”
“能有什么不对劲?”陈良道,“大少爷重伤初愈,没什么精神。”
洛远摇头,“从他清醒过来,他就没有提过卢尧菱一句,这正常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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