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玲跟在卢尧菱的身后进了屋,卢尧菱坐在桌边揉了揉腿,采玲开口道:”“小姐,那天我跟着江少爷,看他回了江府没多久又出来了,然后就去了药材铺。一把火把那屋里的药材点燃了,他还呆头呆脑地立在那里不肯走,奴婢就把他拉出来了。”采玲详细地讲了当日发生的事情,“昨日在书房里又和他爹发生了争吵,今日一早又跑回南山寺了。”
“他还是这般沉不住气。”卢尧菱摇了摇头道。”你去南山寺一趟,把他拉回来,说我有急事找他,还有让他别一遇到事,就没出息地只会跑。”
“小姐!”采玲一脸不情愿,“好吧,奴婢这就去。”
“这呆子真讨厌。”采玲嘟嘟嚷嚷地走了。
卢尧菱忙起身出门转去了后面的侧屋,进门就是陈汉文正坐在窗前写字。
“爹,你真的想回去吗?”卢尧菱坐在不远处的圆凳上,“你在这还有丫环照顾你,骆雨也能陪你解闷,你回去就一个人,我也不放心啊。”
“音儿,这再好,总是骆家的宅子,我生病住在这里还算情有可愿,这病好了还住在这里象什么话,也被人家指指点点。”陈汉文放下笔道。
“你管人家说什么呢。”卢尧菱嘟着嘴道。”况且你知道京城现在多危险吗?你要是出去被人抓了去,可怎么办。”
陈汉文叹了口气道:“我现在成了你的拖累了。”
“爹,你说什么呢,等这段时间过了,我就去请太子放人,让你回江南去跟哥哥一起住好吗?”
“你也跟为父一起去,远离京城这是非之地吧。”
“好,我们一起去。”
“为父看你好久没有练过字了,今日就陪为父写写字吧。”
“好啊,还真想念跟爹爹一起写字的日子。”
此时,匆匆离开骆宅的骆耀径直闯进了江瀚正的书房。
“江大人,这事还是不对劲,在下前思后想这走水一事,实在是蹊跷。”他一屁股就坐在了椅子上,喘着气道。
江瀚正从书架边转回身,走了过来:“贤侄啊,这事暂且先放一放吧。我这还有一批药材已经快进京了,这回我们悄悄行事,你我都不要与这批药材扯上干系,寻一个不相干的人来出面,等这批药材卖完了你再付老夫本金如何?”
“江大人,你真的让我先卖了药材再付你银子?”骆耀不可置信地问道。
“当然,贤侄遭遇此难,老夫也当支持一二。”
“多谢江大人。”骆耀忙深深鞠了一躬。
卢尧菱陪陈汉文一起用过晚膳,走出侧屋里时已过了掌灯时分。院子里的花木都隐在一片暮色里,不甚分明。
骆轩都还没有回来,她在院子里缓步转了几圈,停下来静静站着发了会呆,这才转身进了屋。
她径直走向了床头的方几,从抽格里拿出了荷包,将里面的几根白发拿了出来,走到画案边,抬笔用朱砂在红纸上细细描着符文。
门外响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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