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并不是在谈一件毒酒杀人的案子。
“那可曾寻到了那个老嬷嬷?”
“不曾,母亲只记得她的宫名,真名从来没有提过,家住哪里也不知道,这次放出宫的宫女又岂止几百上千。”林清溪摇了摇头道。
“那只怕会有些麻烦。”
“一点点吧,没有证据证明没有,但也没有证据证明有。”她翘了翘嘴角道。
“夫人与凌公子关系似乎很好。”林清溪的话风一转,手中的沏好的茶又递了过来。
“凌公子?他与我家夫君相交多年,自然要熟悉一些。”
“他最近可有说些什么?”
“林姑娘挺关心他?”卢尧菱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最近么,我与他倒是因皇上的病能遇上,不过嘛,他不是被皇上召去,就是被公主召去,哪有机会闲聊。”
“只是与夫人闲聊罢了。”林清溪将热水冲入了茶壶,”先皇殡天,公主怕是三年不能嫁了吧?”
“这可说不准,先皇如有遗诏,让公主百日之内即刻完婚,那也是可行的。”
“百日?”
“是啊,百日,百日的满园的花也快谢了,还真是可惜。”卢尧菱转头欣赏着山下盛放地菊花。
此时莺儿正带着扣儿和骆雨在园子里转悠,扣儿和骆雨好似刘姥姥进大观园,连连惊呼不已。
“扣儿姐姐,这花真漂亮,它叫什么?”
“不知道,莺儿姑娘知道吗?”
莺儿不耐烦地道:“金线菊。”
“那这个叫?这个,红的真好看。”
“夏季红。”莺儿挥了挥手道,“好了好了,你们自己慢慢逛吧,我还有事。”说完,便甩了甩手走开了。
扣儿和骆雨看着她远去的背景偷偷捂着嘴笑了起来。
“骆雨,你现在可以把它放出来了,小心点啊。”
骆雨把袋子打开,只见黑蛇从袋子里悄悄地爬了出来,沿着花丛里的小径往园子的另一侧慢慢地滑去。
“那是自然,我就随林姑娘去开开眼界也好。”卢尧菱也缓缓站起了身,拍了拍淡紫色的衣衫,随着林清溪迈步下了假山。
骆雨跟着缓缓爬行的黑蛇东弯西拐,不是藏在草堆里就是躲在灌木从后面,在小道、回廊里丫环、仆妇从他身边来来回回地走过。
只见黑蛇来了一个偏僻荒废的小院门口,黑漆脱落的木门紧闭着,一个上书“锦桐苑”三字的同质木匾也字迹斑驳,斜斜地挂在门上。
骆雨看了看四下无人,猫身上前,伸手轻轻推了推木门,却纹丝不动。黑蛇又开始爬行起来,沿着墙根绕向了院后,最后停在了小院侧面的一角。
只见那里荒草丛生,扒开草丛却有一个破开的小洞,骆雨一看大喜,跟着黑蛇沿着小洞爬了进去。
只见小院里长着半人高的野草,院子中间有一间主屋,两边各有一间小耳房,黑蛇慢慢滑到主屋的门边圈起了身子。骆雨偷偷走上前,将黑蛇抱了起来,左右瞧了瞧,刚想推门,突然听到主屋传出了“呯”的声音,骆雨忙跑向一边,推了一下耳房的门,一闪便不见了。
“为什么你总是那么顽固,事到如今还是如此,那你就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