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卢尧菱将手里写字的奏章递给了他,“这份奏章算是我这个当国师的,拟的第一份吧。”
骆轩疑惑地伸手接过,慎重地翻开仔细仔细看起来:“真会有如此严重?”
“是的,只怕还会更严重,不知他们的范围和规模到何种地步。现在只能尽量去争取尽可能多能用的力量了。”
“好,我现在入宫再求见皇上,此事刻不容缓。”骆轩即站起身,便往外走。
“你说皇上会信吗?不会怀疑是我故弄玄虚,好让你拿到兵权?”卢尧菱拉住他道。
“那是他的事。”骆轩站定转头回了一句,快步离开了。
“他的事可关系着天下百姓的啊。”卢尧菱叹了口气道。
当夜奏章递到了皇上的案头,骆轩要人却未召见,皇上拿着奏章看了半宿。
夜深了,两人静静地躺在床上,骆轩搂着卢尧菱的臂膀,一只手轻轻抚着她鬓边的头发。
“我去翻看过先祖留下的书信和手札,里面没有详细提过和他订亲女子的生辰八字,倒是说两家换过庚贴,就是夹在里面的一张泛黄的纸张,可是一碰就容易碎,而且那个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了,大约看出来是八月吧。”
“那就极有可能是八月半了。”卢尧菱心里冒出了一些念头,“我要见见司马公子,忘了问他住哪个客栈了。”
“见他做什么?”骆轩转过头板着脸道。
“了解一些情况,你去把他寻来吧。”卢尧菱抬起头,摇了摇他的胳膊,笑着道。
第二日午时,司马睿果然得到消息又递了帖子,上门来了。
“骆夫人,关于那事,你是不是答应了?”司马睿端坐在花厅的椅子上问道。
卢尧菱看着他,并未回答,倒时有些紧张地问道:“不知司马公子可知道令慈的生辰八字?”
“生辰八字?”司马睿不解地望了一眼卢尧菱,想了下说道:”我记得好象是八月,对,就是八月,具体说应该是八月半。家父曾说因为母亲生辰不吉利,所以家中每年都要把她送去寺院里住一段时间,消灾解难。也就是这样才遇到家父的。”
“不吉利的话就定是八月半的阴时阴刻了?”卢尧菱不禁地点了点头。
“这和我娘失踪有关吗?”
“恩,现在看来有极大的可能。”
“对了,司马公子,你可记得你们司马家有哪位长辈是嫁去了归阳候府的?”
“归阳候府求娶的事还是在下未出生之前好几十年的事了,家谱里从未有嫁来京城的女子。”司马睿摇了摇头,但沉吟了一下又道:”不过在二十多年前祖母的堂姐被逐出族,可能是她,听说是因为她嫁给了司马家的世仇。”
“那定是她了,你可愿去见见你这位姨祖母?”
“她还活着?祖母一直以为她早死了,还大哭了一场,”司马睿惊讶地道,“还请骆夫人带在下去见见她。”
“好”卢尧菱转过头朝着骆轩道,“走吧,去见凌神医,正好又有好多事要他做呢。”
“那他肯定又要叫唤了。”骆轩翘了翘嘴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