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馨,”走出内室的卢尧菱忙朝要发火的骆轩使了下眼色,“还没用早膳吧,正好陪我们一起用,吃饱了我们才好好谈。”说完,上前把骆馨又按在了椅子上。
用过早膳,骆馨的气消了不少,还是繃着一张脸回去了。
“小姐,云飞在花厅里等着,说有事要回报。”扣儿急步走进了屋子道。
“好,我这就去。”
骆轩穿戴整齐从内室里走了出来,“凌川那边的事,你还有什么要交待他的吗?”
“是,是离京城差不多五十多里。”
“桂姑姑?骆轩说她留在了离京城五十多里的县城,大抵是她吧。”卢尧菱喃喃地道,“看来她还在参与其中。”
“你带人去禺全县,查查是不是桂姑姑,”卢尧菱抬头说道:“如果是她,就把桂姑姑带回来,小心别让人发现了。”
云飞点头应道,转身大步流星地走了!
卢尧菱看着云飞走完了,便靠坐在椅背上,手指轻轻敲着椅背,喃喃地道:“归阳候府,该怎么样了结呢。”突然她眼睛眯了一下,“虽然这法子比较慢……”,她便起身急步走出了花厅。
“扣儿,把前两日抓回来药材拿来,顺便把这味药去磨细了。”
“小姐,你这是要做什么?”扣儿一边按着方子整治的药材,一边问道。
“做衣裳。”卢尧菱神秘地说道。”对了,扣儿,你的嫁衣做得如何了,过两天云飞可来提亲了。”
“小姐…..不跟你说了,奴婢还是去熬药吧。”扣儿忙转身跑进了厨房。
当天晚上,云飞就回来了,后面两个手下壮汉从马车上抬下一个麻袋。
“把她关去小柴房吧。”扣儿走了过去,“小姐说她一会再去看她。”说完扣儿径直走去小柴房,在屋角上放了一个香炉,香炉里插了一支香,扣儿随手把香点上便退了出来。
那两个壮汉将麻袋往屋里一扔,将袋口松开,里面赫然是一个昏迷不醒的女人,脂粉未施,挽着一个寻常人家的妇人髻!
扣儿把柴房的门上了锁,便转身回院里复命去了。
过了一个时辰,卢尧菱才带着扣儿出现在了柴房门口。
门锁打开,卢尧菱迈步走了进去,扣儿带上房门,静静地立在门外。
“桂姑姑,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卢尧菱看着已经醒过来,睁眼瞪着她,侧躺在地上的女人。
“骆夫人,你这是要做什么?”桂姑姑恼怒地道。
“我只是觉得你所做的事,让我想不明白。”卢尧菱也盘腿坐在了她面前的地上。
“什么想不明白?”桂姑姑眼神开始呆滞迷离起来。
“你为什么还要呆在京城附近?”卢尧菱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因为奴家不能离开京城,离开母盅太远,我们都会七窍流血而亡。”
“原来你们身上都被中了盅,那母盅在哪里?”卢尧菱点点头道。
“奴家不知道,只有尊主才知道。”
“你为什么想到用处理过的千金子去谋害皇上?你不是林皇后身边最贴心的大宫女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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