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们找到原因,才能够救她出来。”
骆雨走到石壁前,好奇地伸手去摸了摸圈里画的女子,只见石壁中间的壁画慢慢变了,老妇人手执着锋利的尖刀正割下女子脸上的一块皮肤,四周四壁上布满了红色的裂缝,如鲜血渗出来一般,阴森而恐怖。
骆雨吓得倒退后了两步。
过了一会,石壁上的画又恢复如初,卢尧菱伸手摸了摸另外一个女子,石壁中间的画再次发生变化,这次老妇人锋利的尖刀割下的是女子胳膊上的皮肤。
再看下去,只见一个画中女子正在缝着一面小鼓,吮吸着被扎破的手指。
“这….应该就是司马睿的娘了。”卢尧菱低声地惊呼道。
看过一圈之后,“只剩下最后两处了。”卢尧菱看着那老妇人手里的刀,轻轻地道。
“如果没猜错话,被割下来的第一块是那位与骆家先祖曾经定亲的女子的,现在想来应该是那张月夜荷花图的画纸,所以才会摸起来如些不同。”卢尧菱觉得浑身发冷,顿了顿又说道:”后来只怕是被骆家先祖给偷了出来,也许这是惹怒她的原因之一吧。”
卢尧菱指了指左边的第一幅画,一个穿着嫁衣女子坐在树下,但整幅画却和其他的不同,已经灰暗布满了裂纹。
骆雨忙移到卢尧菱身边,紧紧拽着她的衣袖。
“丧心病狂的女人,”骆轩双目俱裂,挥起一拳狠狠地砸向了画中的老妇人。
突然一声“咻”的尖利之声,整个画壁“轰”的倒塌了,顿时迎面一股排山倒海般的骤风冲了出来,将三人撞得飞了起来,又一泻千里之势卷起扔了出去,不知过了多久,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一阵晕眩之后,卢尧菱抬头一看,眼前是一片杂草丛生的河岸,四周的一片陌生的景致,不知置身在了哪里。
再回身一瞧,身边却没有了一个人,只剩下了自己。
卢尧菱忙站起身来,四下打量着周围,心里顿是焦急起来。
“小蛛,这是哪里?他们在哪?”
可是一片寂静,没有任何的回应,“小蛛?”卢尧菱抬起袖子,瞧了一眼趴在袖缝里的小蜘蛛,“难道这里也是幻像,是假的?”
卢尧菱将蔷薇枝握在手里,沿着河岸往着走,阳光闪耀着,微风轻轻吹过杂草,树叶摇晃着,野花、小道、葱郁的山坡,还有向山里潺潺流去的小河,一切显得生机勃勃。
卢尧菱转头望向那条小河,快步走了过去,只见河里游动着几尾欢快的小鱼,鱼尾时不时甩起,点点水花。
只见她猛地挥起手中的青蔓朝那几尾没有影子的鱼挥了过去,就在青蔓要卷住的时候,“唰”眼前的几尾鱼消失了,河水扑面涌来,卢尧菱不禁往后一退,再抬眼一看,顿时愣住了。
她此时正站在了那小山坳的入口,两匹马低着头正在一旁安静地吃着草,骆雨坐在马背上,手抓着缰绳,急不可待地望山坳里张望着。
“被困住了吗?”她暗忖道,再次抬头仔细打量着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