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身,钻进了他的怀里,轻轻闭上眼,两人便这样相拥而眠,一直过了晌午才幽幽醒了过来。
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卢尧菱睁开睛,撑起了身子,往窗外望去。
只见骆夫了宅子的管事正站在院子里和扣儿高声地说话,时不时听到几句“骆夫人,”卢尧菱翻身下床,穿戴整齐走出去屋子。
“何事这么吵?”
“小姐,把你吵醒啦。”扣儿狠狠地瞪了一眼管事的。
“家主夫人,小的也是奉骆夫人之令,来请夫人过府一叙。”管事忙弓身说道。
“骆夫人可有说何事?”
“没有,只请夫人即刻过府。”管事抬头瞟了一眼卢尧菱,小声地说道。
“知道了,告诉她,我一会就过去。”卢尧菱淡淡地就应道,转头朝扣儿轻声道:“扣儿,打些温水,再送些吃食来吧。”
扣儿点点头,又朝管事摊了摊手:“请吧”。
管事的甩了甩袖子哼了一声,走了。
卢尧菱转身走了屋,骆轩也已起身坐在了长榻上,从怀里掏出收到的信件,翻看起来。
“昨日你带后出去了?”卢尧菱走到他身边坐了下来。
“恩,暂时把会萍镇清理了,那里的情况还不算严重。也照你的法子把结界布好了。”骆轩便把昨夜发生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现在京城外的人越来越多了,这可不是办法,万一……,”卢尧菱停住了,“还是得让他们回去自治才行。”
“你呢,昨日的满月宴如何了?没出什么状况吧?”骆轩转过头关切地问道。
“有惊无险吧,”卢尧菱翘了嘴色道,想了一下又说道:“那些有害的红葵是因为驸马喜欢才种下的,他是有心还是无意?驸马到底是什么来路?”
骆轩摇了摇头,“大长公主的驸马很低调,两人也并不住在一起,市井之间也极少见到他的身影,似乎只呆在家中书房读书写文。”
“现在暂时没空管他了。对了,宁王托大长公主传信,想跟着我学驱邪之术。”卢尧菱笑着道,“昨天没到他吓着,到让他觉得兴奋了。”
“他倒有几分象他父皇,对稀奇的东西更好奇。”骆轩点了点头道,“所以,你打算教他了?”
“恩,他体内的盅,随时都可能变化,现在还未出事,可能是因为秦雪的缘故。”
“你可以借机帮他解了”。
“那自然最好不过。”卢尧菱靠在了他肩膀上,“你什么时候要回去。”
“一会就走,明日要去更远一些的镇子,可能几日都回不来了。”骆轩放下手里的信件,搂住卢尧菱的胳膊,低着吻了吻她的额头,道,“你自己小心。”
“你也得小心,他们根本是野火烧不尽,只得靠你们先尽量多拖一段时日,我再想想办法。”卢尧菱握着他的手,嘱咐道。
卢尧菱用过午膳,便带着扣儿过府,去了骆夫人那里,看着满屋的愁云惨雾,她心里也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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