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辞摇了摇头,“没什么。”
日落西山。
这场婚礼因为临洛凡身体的缘故,并没有举办多久,等宣誓结束,有人就扶了临洛凡回房间。
萧天稠留下来接待宾客。
萧母和临父临母也帮忙接待一些。
沈清辞和秦宴舟待得差不多了,就找了个借口离开。
坐上车,沈清辞的眼神有些疲惫。
秦宴舟抱住青年的腰肢,低头将下巴搁在青年的肩膀上,问道:“今天一天都看你有些紧张和心不在焉似的,在想什么?”
沈清辞抿了抿红唇,“就是好奇而已,萧天稠和临洛凡结婚,不少外界人士都以为他们这是联姻,想要强上加强。”
他抬眸看向自家男人,目光带着几分暗色,“好像我陪在你身边也有三年多了吧?”
秦宴舟点了点头,“准确来讲是三年零八个月。”
男人抬头,亲了亲青年的红唇,“好端端的,怎么说起来这个?”
无事不登三宝殿。
青年性子冷淡,不会无缘无故问这些。
“要是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了的话,这不是希望你带着安安好好生活嘛。”沈清辞用调笑的语气说出心里话。
秦宴舟的眼神却沉了下来,可惜他还是掩盖起自己的怒火。
“你怎么可能不在我身边?我们一家三口明明会永远在一起。”秦宴舟和青年的手十指紧扣,力道有些大得让沈清辞皱起眉头。
“我就开个玩笑,也不行吗?”
秦宴舟正色起来,“我不喜欢这种玩笑,你知道的,我明明希望和你白头偕老。”
是吗?
沈清辞笑了笑,只是这次的笑意不达眼底。
他无法割舍现实世界二十几年的一切,所以他会一步步坚定自己的道路。
……
林溪这一个月,也没有时间去叨扰沈清辞,出国计划被无限期延长。
他如今焦头烂额,几乎忙得脚不沾地。
他已经好几年没有对夏氏集团进行管理,加上人员调动和各种项目日新月异。
底下那些老股东恨他夺走权利,更是到处给他下绊子,林溪为了夏氏集团的发展,不得不和他们周旋。
他在公司投入的时间和精力越来越多,没好好照顾年年。
而这一疏忽,差点就酿成了大祸。
沈清辞去文化公司商谈版权合作的时候,回来之时,看到了一辆黑色面包车停在了路边。
他本来没有太大在意。
直到看见几个男人拖拽着一个小孩,急匆匆往黑车上带。
他的目光不经意划过那里,神色一怔。
小孩背着的书包上挂着一串贝壳做的铃铛,这不是他当初送给年年的手工品吗?
意识到不对劲,他立刻叫司机跟上路边那辆黑车,然后迅速拨打了报警电话和林溪的电话。
“什么?”林溪一听到这话,立刻打去给司机核实。
司机听到年年没有去找林溪,脸色震惊,“今天小少爷去林先生你那里,不用我过来学校接他了。”
“我还以为你开车来接小少爷呢,他现在也不在我这里……那他会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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