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洛凡清醒过来一点,抬眸看外面的天色,已经是大早上了。
他有些生气地推了推萧天稠,“都说让你别弄这么久,还好今天是周末,否则我真生气了。”
闻言,萧天稠只是笑了笑,随后继续亲着他的脸蛋,“我知道错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自家的老婆,他看着哪里都好。
就是,萧天稠往下给青年揉了揉雪白纤细的腰肢。
好像可以再养胖一点?
都到他家了,肯定他比临家要养得好。
男人的眼眸划过一丝暗色。
而此刻。
沈清辞将玫瑰花的刺给剪掉,放在了花瓶内。
小奶娃刚刚喝完了奶,已经睡了过去。
秦宴舟因为生意上的一点事情,需要出差三天。
这三天……
沈清辞眼眸微微暗沉,将手中的玫瑰花枝折断。
这个时间够他做很多事情了。
秦宴舟并不是无缘无故出差,他做了一个违背两人约定的事。
派人跟踪沈清辞的动向……
他很想知道青年为什么要离开他。
沈清辞对此一无所知。
雷雨之下,小奶娃不舒服地挪了挪屁股,继续呼呼大睡。
沈清辞刚刚回来,看着被月嫂照顾得很好的小奶娃,忍不住眼眸含笑。
“剩下的,我来照顾他吧。”
他轻轻拍了拍小奶娃的背部,将人带上了楼。
“咿呀!”
小奶娃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刚好洗完澡的漂亮两脚兽,不知道有多高兴。
沈清辞跑过去逗了逗他。
月色尚浅。
而另一个地方,林溪还在熬夜办公,直到秘书敲门走了进来汇报。
“林总,刚才法务部说收到了夏山的律师传票。”
闻言,林溪从一堆公文中抬起头来,眼眸沉沉,“传票?他还敢告我?”
“他绑架我儿子,不是已经要准备蹲几年牢房了吗?”
闻言,秘书这次却是有些难开口道:“事情有点复杂。”
“夏山请了律师状告林总你侵占夏家财产,而且名律邱泽已经接下了这场官司。”
闻言,林溪皱起眉头,“他算是个什么东西?难道不知道夏越那份公证协议书是具有法律效应的吗?”
“就算他请来谁都没有用,这些财产他还能够从我手里抢过去?”
闻言,秘书的脸色却是为难了起来。
“夏山不知道从哪里拿到了以前夏越爷爷的遗嘱,里面有一条规定,夏氏财产必须有夏家血脉的人继承……”
秘书说到最后,声音也逐渐低了下来。
“律师团说了,有这份夏越爷爷的遗嘱,夏越的遗嘱给林总您,是极大有可能被推翻宣布无效的。”
林溪听到这里,脸色难看,“夏山不过就是一个赘婿,当初还改了姓氏,骗着夏阿姨结了婚,私底下偷偷在外面养私生子,趁着夏爷爷去世出轨闹离婚。”
“他这是想要和我同归于尽?我拿不到夏氏集团的财产,他难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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