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女人的不霸气跟狠辣。
慕容流风点头,掩下眼底的疑惑跟震惊,将野火脑袋摁在自己的胸前,“不会的,无论如何,我的心一直如明镜,对你,没有任何隐瞒。”
他说完,低头含住那粉嫩的唇瓣狂野的附上,炙热的吻铺天盖地而来,似是要将她吞噬,从未感受过如此狂野不羁的慕容流风,在他有些粗鲁跟野蛮的亲吻下,野火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她挣扎着捶着他的胸腔,嘴巴里晤晤的抗议着,奈何慕容流风却连自由呼吸的机会都不给她,直接帮她用嘴巴渡气。
她气恼的捶着他的肩膀,这可是大白天呢,又是在大殿之中,而且他的动作也太狂野,折磨得她好不容易才忍住低吟出声。
“野火,我的心是不是被门挤了,急需你来验证一下,你先帮我验证一下身体有没有问题吧……” 慕容流风说完,抱起野火就往内室寝宫走去。
野火低呼一声,抬手被迫勾住了他的脖颈。
他的吻还在持续,没有一丝一毫停下来的迹象。那湿羽炙热的舌尖在她口中翻搅甘怡,灵活的刷遍她口内每一处芳香甜蜜,他用自己的气息渡气给她,让他的气息填充她的肺腹,呼吸吐纳之间,两个人就如同合二为一了。
野火渐渐瘫软在他的怀中,被他狂野的吻亲的大脑缺氧,他**的手段由最初的生涩和什么都无法掌控,到了如今,简直是将野火的敏感掌握的如鱼得水。
野火哪里是敏感的地方,哪里被他轻轻一撩拨就会连连求饶,他都了如指掌,此时此刻,他更需要这份默契,去消除心底的疑忍。
无论如何,他不会伤害野火……只是那隐隐的,即将呼之欲出的真相,太过于折磨人了。
将野火放在宽大的软床上,他如同一只蛰伏的凶猛豹子,狂野的在野火身上肆虐,留下一个个斑斑的痕迹,盖住了昨夜欢愉的痕迹,密密麻麻,全都是他种下的浓情蜜意。
他一遍遍的冲撞她完美无暇的身躯,一遍遍的呼唤她的名字。野火……他的野火,真的如同名字,烧进了他的心里,沸腾在身体每一处……感受着慕容流风非同往昔的狂野和凶猛,野火觉得从未有过任何一次比这次来势汹汹,恨不得揉碎她,再将她嵌进身体里。
他火热的冲撞每一次都到了最深处,触碰到最敏感,也最直接的地方,让她连呼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就这么,随他在今夜,一起沉论下去,沸腾灼烧,要了一次又一次,他拥着已经沉睡的她,躺在满是欢爱痕迹的大床上,身体很累,但思绪却莫名清晰。
有些事情,是不是不去问,不去刨根问底,更好??
他闭上眼睛,眼底的清冽渐渐被隐藏……
十天后,距离西凉国十皇子下的战书还有五天期限。战书上写的明白,十五日后就是在两国交界处决战的日子。
野火利用这十天的时间,查清了几件事情。
其一,既然她猜测那十皇子是故人,那么此时此刻,南壤国踪迹全无的故人表面看起来就是白染了,但那个终日无所事事的狄龙,确实不像是真的狄龙。野火心底的猜测,也许再过几天就能成真。
其二,是秦淮的事情。黑枭暗卫最近一点动静都没有,按理说。 自己的主子死了,就算再团结,也该有点其他方面的动静,他们太过于安静了,齐仓还在养伤,黑枭暗卫暂时由慕白统领, 而曾经名骚南壤国的四公子,纤竹被惊云杀了,惊云毁容之后便销声匿迹了,至于白染刚是凭空消失了,却有一个怪异的狄龙终日无所事事的游荡着。
野火对秦淮的死,一直存着怀疑,算算过去十天了,如果他没死,是时候行动了。
其三,便是频繁骚扰秦胤跟秦狩名下产业的那股暗势力,确实如秦狩书信所言,都是些市井无赖,也什么都不知道,就是收了银子办事捣乱而已。
给银子的人也是一次性支付,没有再露面。这种手段虽然看似简单,却是无从追查。
如果南壤国真的还有一股暗势力的话,野火倒是觉得,还是应了那句话,似是故人来。
这三件事情看似没有任何关联,但都跟目前紧张的形式能扯上关系,如果西凉跟南壤国开战,这其中任何一件事情的突变,都会带来意料之外的效果,至于是好是坏,不言而喻。
绝对不是朝着对慕容流风有利的一面发展。
五天后,野火跟慕容流风如约前往两国交界处,不管如何,他们都要会一会这个十皇子。
既然是他主动发来战书,他们就看看这十皇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已是严是时分,两国交界处虽然并非什么大漠戈壁,寒风肆虐,可是在这严寒冬季,也是瑟瑟冷风,吹痛面颊。
寒风呼啸着扫过,冻彻的大地上万物皆已必眠,只闻风声凄厉,鼓声雷鸣。
代表南壤国的战旗在寒风中猎猎作响,风吹起最大的一面旗子,上面金色的慕容二字熠熠生辉,为这严冬平添了唯一一丝耀眼的兆芒。
举目皆是黄沙萧索,南壤国的地宫暗卫在寒风之中静候了一个时辰,然,传闻中的十皇子却是根本没有露面。
野火跟慕容流风相视一眼,眼底的疑惑愈加的浓重。
战书是他主动送来的,可到了约定的地点,约定的时间,竟是不见人影。这是何意?
而南壤国内也没有传来任何异动的消息。
慕容流风跟野火来之前早已布置好了一切应对的策略, 目的就是为了防止十皇子来个声东击西的手段,趁机偷袭皇宫。
可是,他们做足了准备,这个十皇子竟是没有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