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老大完全没想到这个被自己差点查了祖上三代的家伙居然有如此神威,就连自己这炼体三重的人居然不是其对手。
该死的,
这老九介绍的什么狗屁生意。
年老大想要挣扎起身,却不料本以为自己能抗的下的身体是真的抗不下,胸前的肋骨稍微一动就是一股钻心的痛楚,这一觉全然不是自己这炼体三重的人能够阻挡的。
这少年,居然有如此修为?
可,明月城谁人不知这家伙只是一个上门的姑爷。
不,
其实大家都称为赘婿,至于到底是入赘还是下嫁其实并没那么重要。
反正,没人会在乎一个孤身一人的寒门子弟。
李轻狂上前,脚踩在年老大的膝关节处,缓缓发力,年老大再也忍不住的叫出声来。
什么都没说,
什么都没问,
只是一点点的加重力道,
年老大的哀嚎却在不断发酵,按理说如此大的声音周边的人家早就有反应了,可却丝毫没有人前来。
“是西城的老六牵的线,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少爷饶命!”年老大求饶道,对方越是一言不发他就越觉得对方的残酷和冷漠,这种狠厉的气息他只从西城那位大佬的身上感受到过。
“早说不就行了,非得遭罪怪谁呢!”李轻狂放开脚,在年老大松了一口气的刹那再次种种落下。
喀嚓,
清脆的声音传来,
年老大一身白毛汗,随后便是更加强烈的痛苦传来,
断了...
这个年轻人,比西城那位大佬更让人恐惧。
全然不顾,这是对方饶命了还狠手的主。
该死的,老六。
年老大把一切都怪罪在那个老六的头上,但罪还是自己受。
殷红的血顺着裤腿流了一滩,李轻狂皱了皱眉,说实话他不喜欢血腥的味道,但总有一些不开眼的让他很头疼。
“那个老六是什么路数?”李轻狂不理会正在惨叫的年老大开口了。
年老大心中愤懑,但知道在这种狠人面前回答慢一点估计又是一波受罪,遂赶忙压着疼痛回答道:“老六是西城一个还算有点名头的混子,在西城大佬魏老爷子手下做事。虽然不算出名,但为人还算不错,西城不少人都会给他面子。今晚上也是老六牵线,谁知道碰到少爷你这么厉害的人物。”
西城?
哦,
李轻狂的记忆里有点印象。
西城魏老虎,曾经也是市井之人,但后来不知怎么就慢慢的竖起了旗子,从底层一跃成为西城的一霸,隐隐的掌控着西城地下势力。整座明月城也就西城被魏老虎牢牢把控着,而其他三个区域却没有如此一个被掌控的人物。
“那个老六在什么地方住?”
“老六的家在东城。”
“东城?”李轻狂有些意外,东城的一个混子居然在西城大佬的手下混的风生水起?这就有点意思了哈。
“具体的位置,记得吗?”
年老大赶忙点头表示自己知道,随后眼巴巴的望着李轻狂,但看在李轻狂并未有所表示之后强忍着痛楚撕开了膝盖处的裤子,手指沾染着自己的鲜血在地上画起地图来。
借助月色,李轻狂看完了之后有些皱眉,“擦干净!”
年老大觉得自己很无辜,这怎么擦?
但他敢哔哔一句吗?
不敢。
用自己的衣服擦拭了一下,却感觉脑袋传来重重的一击。
昏迷之前年老大的后悔值达到了巅峰...
“狠辣程度远远不是魏老爷子可比的,比魏老爷子可狠毒多了!”这是年老大在昏迷前最后的想法。
当然,李轻狂并未杀他。
证人,怎么能杀呢?
李轻狂的脸面是脸面,尹家的脸面似乎比他李轻狂的脸面更大吧?
呵呵,
慢慢来,不着急。
一般来说城中大多有宵禁,但明月城似乎没有这个说法,哪怕现在是后半夜但还有几家酒肆依旧开着,里面传来喝多之人的划拳吆喝。
明月城很大,从西城到东城也足足走了半个时辰,这也就是李轻狂眼下是炼体七重的原因,换了普通人没一个半时辰是不可能的。
按照年老大画的地图,李轻狂来到了那个老六所在的地方,这里居然还是一条不算热闹的小巷。
小巷是十几户人家,街道只有一马车道的宽度,绝对算是平民中的平民那种宅子。
来到老六家门前,
站在院门外,依稀的可以看到简单的院落里几乎没什么多余的物件,一张石桌,几张石凳子围着石桌,至于农具压根是没有一件。
有意思,这老六的家中这么清贫?这和在街面上混的好的混子区别可太大了。
除非,
混街面压根不是这老六的目的。
一跃而进,落在院子里,悄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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