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当随着阳光起床,鹅绒床垫和厚棉被没有让他沉溺于困倦。
森林告诉流民——如果你不能在晨曦中醒来,就准备在露水中死去。
温暖的光线翻过窗台,落在亚当双脚上。
亚当坐在床沿,马靴并排摆在侧边,皮手套攥得嘎吱响,他把被子轻轻合上,再转过来时,眼神中已经布满杀意。
“不是她。”
亚当呢喃着。
仓珈花插在瓶中,彩色玻璃截住少许光线,拆成斑斓光晕印在地板上。
他察觉到动静,瞬间撤下不经意间流露的戾气,连笑容都重新调整。
声音轻如夜话,在床上响起。
“早上好,亚当。”
女人呼吸平缓,带着疲态和柔美,纯色套式棉被从她身上滑落。
“面包店开门了吗,我跟西思雅夫人订了乳酪,得在中午前去取回来……”
亚当能感觉到肉体贴服在背后,乖巧精致的面庞正靠着自己肩胛。
“不,还早。我付过小费,就算你睡到下午都行。”
他鼻翼轻动,长发柔顺,散在胳膊上比丝绸还软滑,显然才进行过护理,带着柠檬香。
流莺女子咯咯笑起来,纤指洁白,沿着亚当脊背轻扫,勾勒出每块肌肉的弧线,然后连接起各种细碎伤痕。
“你很温柔,大人。”
“这可能是某种误会,不过我得换个时间跟你讨论这事儿了。”
女人捂嘴轻笑,将脸颊抵在对方身后,并轻轻在锁骨边留下吻痕。
“对不起先生,这个当作道歉好吗?”
流莺之间也有暗号,红唇在这里留下印记,是给出明证——允许他在酒馆里吹嘘昨夜威风。
“你可能会失望,因为这种东西在我身上停留不久。”
“说得好像,你真会拿它当谈资一样,那我可太高兴了。”
亚当轻吻对方发尾,放任流莺女孩在床上穿衣物。
他赤条条地走去将窗户合上,同时不动声色地观察周围——这是旅店三楼单间,有些本事的人可以从折角房顶上摸进来。
但是不惊醒自己,怎么可能!
也不对,兴许是水平更高的人,或者用了些别的心思。
光线消失,亚当在阴影中静默片刻,转身时又和女子撞了个满怀,对方像猫一样趴伏在胸膛上。
“您要是再继续烦心,我会自责的。”
“我对你没有任何不满。”
“但是你确实不高兴,我能明白,应该说,此刻,没有人比我更明白!”
亚当眯起眼睛,温柔抱上去,任由对方挽上自己脖子,然后动手将对方塑身内衬系好。
“没事,我只是落了些东西。”
这种款式最能练出体态端庄的美女,但独身一人是穿不上的,流莺们经常互帮互助,离开房间时,就成为客人们脾性的试题。
亚当显然是那种绅士型,但他其实只是感到亏欠——今早发现物品遗失时,他动过杀心。
就像吻痕一样,无关态度,只是道歉,虽然对方并不知情。
……
“啧啧啧。”
卫队长杜亨松开手,像个偷窥春色的流氓,表情揶揄地看着亚当将领口理好,把吻痕盖住。
“相信我,如果这里是酒馆,我要压双倍高度酒来揍你。”
“哈哈哈!说真的,我还蛮期待。”
杜亨笑着将软甲穿戴整齐,合上腕臂卡扣,并借此谈到昨晚发生的事情。
最近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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