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尝?
小二面露鄙夷,第一次有人把骗酒喝,说得这么清新脱俗的。
“这个是什么酒?”
叶修奇怪地看向一个酒坛,哪怕盖着厚厚的盖子,都挡不住坛子里的酒香。
“连忘忧白都不认识?”店小二言语傲慢,已经有了轰走叶修之心。
“这个是烈酒?”叶修打开盖子,酒香扑鼻,醇厚而优雅。
“没错,听名字就知道,这是市面上最烈的烈酒了。”
“这个怎么卖的?”
“忘忧白要提前预订,每年只有百斗。”小二明显有些不耐烦,“这位小哥,你就别惦记了。购买忘忧白的贵人们,已经排到三年后了。”
叶修下意识地拿起酒器,就想打出点儿尝一尝。
谁承想,店小二如临大敌,猛然抢过酒器,盖上了盖子。
“这位小哥,太不懂事。这么贵的酒,怎可轻易品尝?”
“能有多贵?”叶修有些不悦。
“十两银子一斤,你以为是开玩笑?”
“什么?为什么这么贵?”叶修瞪大眼,不可思议地看着对方:卧槽,充其量就是二十五度的酒,居然十两银子一斤?
不等小二回答,一个穿着绸缎的中年胖子走了出来,是这家店的刘掌柜。
“这位公子,金陵乃是大乾王朝的商业中心。忘忧白一年只生产一百斗,还要进贡给宫里面五十斗,你觉得能不贵吗?”
叶修恍然大悟,“不是买不起,而是有钱也买不到。”
“不错!”
叶修兴奋地直搓手,看着被酒肆视为珍宝的忘忧白,他终于找到了第二个简单又来钱快的挣钱方法。
感谢了对方的讲解,叶修离开了金陵酒肆。
大乾王朝,卖酒用小斗,一斗酒大概在四斤左右。
一斗烧刀子的价格是六十文钱。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叶修专门去了城西头的酒肆。
掏出来视如珍宝的三两银子,全部买了烧刀子和闷倒驴。
还雇了拉货的脚夫,给了地址让他们送货。
剩下的钱,买了用于蒸馏用的器皿,便兴冲冲地回家了。
回家的时候,已经临近傍晚。
还没进门,就听见一阵叮叮当当的声响。
走进去一看,才发现赵翼德已经帮忙修葺好了屋顶。
还给院子的大门,重新安装了门板,还把厢房的床给修好了。
赵悠悠则是把厢房收拾得干干净净,把床和被褥也放了进去。
“太感谢你们了。”
叶修激动得不行,终于不用听老爹打呼噜了。
“今天收摊早,我爹就让我和妹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帮衬的。”
最后一根钉子定好,赵翼德指了指屋顶,“还差最后一间没修,快到雨季了,明天下午我再过来修修屋顶。”
叶无忌抿抿嘴,看着俏脸通红的赵悠悠,“人家侄女,把你的衣服都洗了。”
不说不要紧,一说之下,赵悠悠的脸蛋更红了。
一脸羞涩地用脚尖蹭了几下地面,然后一扭身,捂着脸就向家里跑去。
原本,爷俩要留赵翼德在家吃晚饭,可赵翼德接连推辞。
恰好此时,脚夫也把货全都送来。
叶修给赵翼德打了满满的一壶酒,“这个带回去,给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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