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正打算好好开会的人,被这道声线吓得心神一凛,赶紧拿桌面上的文件资料起身离开。
才不管十几秒钟,所有人麻溜离开,连项松也离开,并且,把会议室的门关上了。
所有人才刚出走廊,就不由纷纷议论了起来。
“沈小姐和盛总是什么关系啊!”
“不知道,一看就关系不简单啊!”
“这么说,盛总喜欢她?”
而会议室里。
却是剑拔弩张的局面。
“放开我。”沈颖汐想要甩开男人的手。
可她的手还没有挣开,却被男人用力推到会议桌前,双手强势一撑,把她困在会议桌与他胸膛的狭小空间里。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沈颖汐气得咬牙问。
盛淮渊伸手在衣襟处,沈颖汐美眸瞪睁,这个男人想干什么?
然而,只见他从脖子处掏出了一条项链,递给她看,冷冷启口,“这是我母亲的遗物,在海边捞回来的。”
沈颖汐盯着这条项链,一时无话。
男人英俊的脸上冰冷如霜,他俯身在她耳畔,语气嗜血,“你母亲的手里,沾着的不止是我父亲的血,还有我母亲的血,沈颖汐,就这么放过你,我觉得太便宜你了。”
沈颖汐心弦猛紧,她抬起头触上男人狠戾的眸,那上面覆上了一层骇人的寒霜,深处更涌动怒火。
“你还想干什么?”沈颖汐那份对他恐惧的心里,在此刻涌了上来。
这个男人又要如何折磨她?要她的命吗?
然而,她现在和他早已经没关系了,他没有资格囚禁她了。
她气红了眼眶,猛地伸手推他,怒叫道,“我也失去了母亲,无耻的是你爸,你没资格这么对我。”
她不想一直被这个男人拿捏,那种感觉太难受了。
然而,她推着的手突然被男人扣住,往会议室上一压,沈颖汐疼得连腰身都柔软的压了下去,她另一只手也被男人无情的压了下来。
男人高大的身躯宛如一道密密的网罩下来,而她失去了任何一丝反抗的余地。
“你放开我,盛淮渊,你敢再浑蛋我杀了你。”沈颖汐湿着眼怒叫道。
盛淮渊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眸底掠过危险的暗光。
然而,沈颖汐却在挣扎乱动,令他眸色越发幽暗,隐隐有暗火在燃动,腹下那股冲动倏然被勾起。
该死的。
碰上这个女人,他的身子就像着了魔一样。
“别乱动,否则,我不介意在这里要你。”男人低沉的尾音蕴含着危险气息。
沈颖汐吓得怒目瞪着他无耻的样子,她咬牙警告,“你敢。”
“我敢不敢你最清楚。”盛淮渊的眼底闪过恶魔之色。
他敢,沈颖汐相信这一点,因为这个男人在那一年里,可没有少这么干过,在她是他妻子的时候,他是不顾场合的人。
他就是变态。
“我们离婚了,你没有权利这么对待我。”沈颖汐开始冷静了,和他对抗没什么好处,反而理智一些更好。
盛淮渊的眼底闪过一抹讥讽之色,“你母亲这种货色死了不是更好吗?省得她再去破坏别人的家庭。”
“你…闭嘴,不许侮辱我妈。”沈颖汐再次被激怒了,这个男人真是浑蛋之极。
盛淮渊突然俯下身,捏住她的下巴,薄唇近乎疯狂的覆了下来。
带着浓浓惩罚意味。
“唔…”
沈颖汐双手被压,真是屈辱之极,唇上,是男人毫不温柔的吻,令她感觉唇瓣都要咬破了。
终于,男人低喘放开她,同时,也放开了她的手。
沈颖汐的眼底泪意中涌着怒火,她伸手,就想给他一耳光,然而,男人大掌轻松一扣,勾唇冷笑,“打我,你没资格。”
说完,他扬长而去,留下她一个人在会议室里。
沈颖汐突然嘶了一声,捂着后腰疼得蹲了下去,男人眯光微收,才想到她上次腰部受过伤,刚才她的伤口处正好抵在会议桌坚硬的边沿处。
沈颖汐腿软的坐在椅子上,抱着手臂像只受伤的鸟儿,在自我修复伤口。
男人意识到对她一丝心软,眼底的寒光再次闪烁,他伸手抚住了胸口的项链,告诉自己,对她不能手软。
门外面的大办公室里,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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