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都帮不上忙,全国能解决你家事的不会超过十个!”凌岁寒伸出五根手指比划了一下。
“天师?”
女人大概是不懂法术界的分级,却站住了,回转身解释道:“我老公昨天突然暴毙,医院都查不出问题来,有朋友说这家铺子的店主有些道行,我就来试试,你们确定可以?”
“你先生贵姓?”秦不易问了一句。
女人犹豫了一下,然后递过来两张名片。
秦不易接过来,一张写着张大牛,一张写着韩月芬,他有些意外,说道:“我已经算出来了一些你家的情况,你家是靠开山采石头发家,家中育有一子,此子在十二岁时有一劫,劫后天灵开窍,一发不可收拾,我说的可对?”
韩月芬不由睁开了那双无神的死鱼眼,以示她的震惊,不过也仅此而已,她恢复到原来的老态,平淡的道:“我老公的遗体现在正接受法医化验,明天会从医院接回家,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还请两位明晚带上这两套寿衣到我家来,这里是定金。”
从包里拿出两沓钱放在桌上,韩月芬撑开伞走了。
“这人出手好大方啊!”
凌岁寒第一时间收起钱,揣进睡裙口袋里,然后惊讶的道:“喂,臭猴子,你的命相术什么时候这么好了?居然能凭两个名字就算出人家的家世背景,我记得你好像对这个不太感兴趣的吧?”
秦不易笑了笑,把两张名片收进口袋里,道:“我当然没那么厉害,但我没法忘了小学四年级被开除的事啊!”
“你说的是被你一吓掉进粪坑那个?叫什么来着,对,张二狗!”凌岁寒惊讶道:“这个女人是她妈?”
“应该是吧。”
秦不易觉着好笑,昨天早上他还跟改名张子樱的张二狗见过两次面,张子樱还请他当保安来着,没想到今天他爹就死了。
用造化弄人都不足以形容这种神奇的变故。
……
凌晨一点,秦不易终于把凌岁寒的所有行李都搬进来,搬上了六楼。
凌岁寒也是手快,仅仅用了五个小时,就把那两套寿衣给做好了,回到六楼小屋,看到墙壁上堆了一层她的的行李,惊讶的道:“这些都是我的东西?”
秦不易没有回答,只幽怨的斜了一眼,挥了挥酸涩的手臂,进浴室洗澡。
洗完出来,和在乾云山时一样,他只穿着个四角裤头,擦着头发想着,觉得被白龙云坑了,没想到下面这家裁缝铺子居然是给死人做衣服的,不禁对这只大妖产生了一些疑惑。
可还不等他仔细推敲这只大妖的怪异行为,就被眼前的白花花给打断了思绪。
凌岁寒正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美滋滋的数着那两万块钱,睡裙本就只到膝盖,一躺下就更短了。
咕嘟!
他重重的咽了口唾沫,念了好几遍静心咒才躺到床上,立即用被子裹住身体,心下有些忐忑,好在凌岁寒面色如常。
女魔头还是那个女魔头,
可我不再是小弟弟了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