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之后就……”
“等等!”师父摆手,阻止严庆说下去,并揪着其中一句话问:“你是说邪神庙的选址,是那个邪神指定的地方?”
“嗯,是啊!不然村民们也不懂修盖庙堂的忌讳,杨先生,有什么不妥吗?”严庆错愕地看着师父。
师父皱着眉头想了想,并快步走了上去,我和严庆相视一眼,也是不知所云,师父好像发觉了什么,但他没说,不过他也就是这个脾气,很多事情不到最后他几乎都不肯多说一个字,直到事情快完了,才勉强揭开一切谜底,而这次,师父也是这样。我的感觉,那个邪神庙一定和蔫子村闹落洞夜郎的怪事有关,不然师父也不会那么紧张。
“师父,我们就这么上去吗?要知道昨晚我们的经历多么凶险啊!也不准备准备再上去啊?”我走了几步,忽然想起昨晚对付那灰色鬼雾的事情,那可真是千钧一发,险象环生。
师父沉声说道:“现在是白天,而且接近正午,阳气正盛,一切邪物都不会在这个时候跑出来作祟,那邪神既然懂得修行之道,想必更加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我们现在上去不会有什么事的,放心吧。即便有什么事,我们起码也有些心理准备,不至于再……你怕什么?”
我吐了吐舌头,差点把师父昨晚出丑的事情说出来。
在严庆的带领下,我们顺着山道一路上了山,让我一直想不明白的是,昨晚明明在半山腰便没了山道,而是被一片荒草树木所阻挡,可今天白天再上前,却是一条山道通往山顶,就在距离山顶还有几十米的地方,我们果然发现了一条平坦的环山小路,严庆指着眼前的小路说道:“杨先生,这条路绕过去是一处山崖的顶部,上面地势平坦,就有村民们当初修建的一座邪神庙。”
这条小路的确很久没人走过的迹象,和别处一样荒凉,近乎是一条废弃的山道,上面不但布满了杂草,更是有不少枯树干挡在其间,我们一路披荆斩棘,总算绕了半个时辰,远远地看到前面那个平坦的山崖上方,坐落着一座破旧的庙堂,庙堂面积不大,整体就一间,而且庙堂门前还布满了荒草,似乎被废弃了许久。
走到庙堂前,师父摆手示意我们停下,并说道:“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先进去看看,让你们进去的时候你们再进去不迟!”
既然都到了这外面,也不急于一时,我和严庆相视一眼,并点了点头默认,师父径直拨开那些荒草,一步一步走近邪神庙。趁着这个工夫,我四下里看了一眼,这外面的山崖,顺着遥望远方,乃是一眼沃野,宽阔清静,两边又有巨石为屏,简直是个藏风聚气的修行佳地,还别说,那个邪神真是会选地方。
邪神庙的门口上方,那个破烂的牌匾也一半在上面一半在下面,斜挂在门口上方,如此破败之地,又无香火供奉,就算在此聚集一些山精鬼怪修行,也不足为奇了。
师父推开那个破烂的牌匾,大步走进庙堂,但这一等,竟是等了大半个时辰,过了好大一会儿,在我目瞪口呆之下,看着师父双手抱着一个什么东西,被破布掩盖着,面色凝重地走了出来,当严庆看到这一幕时,眼泪瞬间迸射而出,他似乎想到了那破布下面掩盖的是什么,瞬间冲上前,大声哭喊道:“青菊!呜呜呜……”
尽管严庆想到了那破布下面掩盖的可能就是他的妻子青菊,但他却还是没有勇气掀开一看,或许在他的心里,一直认定那青菊并未死去吧。
但是不相信又能怎么样,还是改变不了这个让人悲伤的事实。哪知师父将破布连同下面掩盖的人一同交给了严庆,并沉声道:“先不必哭了,你的妻子青菊,并没有死!”
“啊?什么?!杨先生你说什么?!”严庆差点跳了起来,他满脸的泪水还如下雨一般,却在师父的最后一句话说出后,戛然而止,顿时惊喜地问道:“你说我妻子青菊还没死?!真的吗?!!”
激动的话语,激动的不能自已,严庆的每一句话,每一个问题,都像是一记重锤,硬生生的要砸出一个坑出来,因为他迫切的想要确认自己的新婚妻子有没有死去,在师父微微点头帮他确认之后,立刻又阻止了他掀开破布,并说道:“她现在伤的很重,而且被阴煞冲体,此刻正是午时三刻,阳气达到了极限,不能被这个时辰的阳光晒到,你先把她带回家,我们回去再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