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叔的脾气,明显比王顺的脾气要暴躁许多,看他狰狞且痛苦的表情,我只能无奈的叹息。家家子女都是宝,谁家的子女没了都一样悲痛欲绝,这是人之常情,但师父明显没有理会这个失去理智的大叔的意思,当即向他说道:“用你的外套把尸体的头部包裹起来,然后背出去,到了外面我们再细说无妨!”
虽然这位大叔还在发疯似的伤悲,但听到师父的话,也只得照做,我们带着尸体原路折返回去,只见那山脚下的众人还在等候着我们。当看到这位中年大叔背上背着的血淋淋的尸体时,豁牙叔顿时仰头昏倒过去,好在站在一旁的大孙子将他搀扶住,王顺走上前来,惊愕地问道:“全丰哥,你家女儿也……唉!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
师父看了一眼众人,立刻说道:“骨灰既然已经收集好了,我们不妨再辛苦一趟,将这具尸体也一并火化,否则到了明天,尸体定会和王顺的女儿尸体一样腐烂。全王大哥,你意下如何?”和众人说完,师父转身向着这位被称作全丰的大叔问了一句。
王顺急忙安慰全丰道:“全丰哥,我们两家的女儿都是一样的死法,这尸体正如杨先生所说,沾染了尸毒,我女儿的尸体在家放了不到半日就开始腐烂发臭,而且到了傍晚时分尸水就渗透了出来,全丰哥,还是尽快的把尸体火化,我们回头再找那凶手算账不迟,唉,反正人都已经没了,伤心是在所难免,但我们也不能失去理智才是啊……”
听到王顺的劝慰,再加上众人的开导,这位全丰大叔只得流着眼泪,点了点头,他或许不相信师父的话,但他却不能不相信众人的话,又是一番忙活,尸体就地焚化处理。当豁牙叔从昏迷中醒来时,只是看到一团巨大的火焰,将他的宝贝孙女包裹在里面,年迈的豁牙叔顿时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直到后半夜,我们才将这两家人的尸体彻底处理好,两个活生生的人,换回两个骨灰坛。看着王顺家和全丰家都是如此的伤心,师父也是深深的叹息,说道:“莫怪杨某唐突,现在伤心也是于事无补,不如我们尽快找出那凶手究竟是何人,以免陶瓷镇再出连环凶杀事件。其他人赶紧回去通知各家各户,但凡有未出嫁的少女,二十岁以下者,尽皆看守好,这凶手似乎专门挑选这样的女孩儿下手,所以这一点务必要严防死守。另外王顺大哥家出一个人,全丰大哥家出一个人,你们到镇上找到镇长,让镇长在王顺大哥家商议此次的连环凶杀案,并让他调动巡逻队在陶瓷镇一带加紧巡逻,这些是现在必须马上要做的!”
听到师父的安排,众人皆是点头应承一声,然后纷纷向着陶瓷镇跑了回去。
而全丰一家子也先赶到了王顺家,由王顺和全丰二人去找镇长。一个时辰后,两家主要的两个人都聚在王顺家的厅堂内,其中也包括我和师父。大门外,突然听到一阵阵沉重的脚步声,我们皆是站起身,迎接陶瓷镇的镇长驾临。
很快,便见到一个身材胖硕,高大威猛的老年男人,身穿整洁的黑色中山装,背负着双手,快步走了进来,其身后还跟着两个随从,敢情是巡逻队的人了,因为他们身上都带着徽章。哪知不等王顺家和全丰家开口,这位镇长倒是先开了口,欣喜地向师父拱手道:“鄙人余茂林,陶瓷镇镇长,您想必就是最近帮助陶七两转运发家的那位茅山密宗宗师杨远山先生了吧?呵呵,陶家的金矿我已经帮忙安排人手去探测了,不日便会开采,陶七两有杨先生相助,真是福德不浅啊!知道这件事后,我一直想找到杨先生到寒舍……”
师父清了清嗓子,尴尬地打断了余镇长的话,并说道:“余镇长,现在王顺和全丰两家的女儿惨死一事至关重要,您……您是不是弄错了重点啊?”
我也是嗤之以鼻地扫了这个余镇长一眼,现在人命关天,他居然还想让师父去他家帮他转转运,这啥玩意儿啊……原本还以为他是个正直为民的好镇长,现在看来多半也是个草包了。
余镇长闻言,当即回过神,同样尴尬地笑道:“失礼了失礼了,只是初次遇到杨先生这样的高人,一时竟然把正事给忘记了,抱歉抱歉。你们两家刚才把事情说的那么严重,可尸体呢?尸体哪去了?”说着,余镇长急忙四下里踅摸,一脸的不解。
师父不等他们两家解释,率先开了口,道:“余镇长,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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