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祸临门,那赵贤堂的坟墓葬在后山山坡上,正是要在死后亲眼看着牛洼村绝门绝户,彻底的在他的注视下消失。唉,虽然你们村民们有错在先,倒也是被当年的抗战所逼,而那赵贤堂既然没有相助之心,搬走就是了,何苦要对你们这些村民们下如此毒手啊……”
“哼!”张支书用力拍了一记桌案,霍地站起身,怒道:“把所有村民们的命都视若草芥,这种人,实在是用心至毒!不过,唉,也是当年那些村民们不争气,把他一家子害的也挺惨的,仅仅为了在此地立足,早知道会演变成这样,当时的村民们恐怕也不敢随意的对赵贤堂怎么样了。”
师父微微点头:“风水术数,既能救人,也能害命,既能使人福泽绵长,又能使人一败涂地。风水术数,招惹不起啊!不过现在牛洼村还未到穷途末路的地步。”
张支书的脸色都快发绿了,他之前还一直认为牛洼村的风水格局是对村民们有好处的,没想到会是个陷阱圈套。想了想,张支书气不过的叫道:“我现在就找人把外面那些柳树全部砍掉!”
“不!”
师父急忙伸出手阻止张支书的决定,而是慎重的劝解道:“风水格局一旦形成,想破局,却没有这么简单,柳树就算被砍掉,根还在,而柳树的根已经布满了牛洼村的地下,风水气运一动而动全身。若是将根也一同挖出来,却是不行,一旦那么做,牛洼村的风水格局便会彻底的一败涂地!”
张支书闻言,急忙问道:“那,那现在可怎么办啊?动也动不得,砍也砍不得,杨先生,你快给我们牛洼村想个法子吧!”
师父轻叹:“唉,其实这也是你们之前那些村民们的果报,即便是前来投奔,即便是为了安身立命,也不应该将原本住在此地的赵贤堂一家子弄得家破人亡啊!但既然我遇到了这件事,正所谓上天有好生之德,自然是不能袖手旁观的,虽然那风水格局不能立刻破解,倒也有个缓慢的法子,逐渐减掉其势,每年在柳叶凋零之时,各在前后村砍掉一棵,到了第二年各砍掉两棵,第三年砍掉三棵,如此下去,到了第五年,此鬼抬轿的风水格局,其势去大半,而村民们休养生息,生气逐渐旺盛,足以压制此风水局的气运,五年后,便把所有的柳树根都挖出来,用桃木焚化,如此,此局可解!”
“好好!”张支书连连点头,并欣喜的说道:“这就好这就好,我们一定听从杨先生的安排!”
师父皱了皱眉头,说道:“风水局可解,但那赵贤堂的坟墓,也不能轻慢,每年忌日,你们村子也是要去祭拜的,以慰亡者之心,让其在九泉之下瞑目!”
张支书重重点头:“那是自然,毕竟是我们村民们有错在先,理当祭拜赔罪!”
只是话说到这里,似乎事情并没有彻底说个明白,师父迟疑了片刻,才呢喃一声:“倒是刘寡妇宅院之中的柳树……”
张支书急忙解释道:“说起来,刘寡妇的宅院所在,就是当初那赵贤堂的家宅所在,只是当时赵贤堂的宅院被村民们拆掉,而刘寡妇的丈夫先抢到了那处宅子,村民们就让给了他。但听到刚刚杨先生所说的这些,难不成刘寡妇的丈夫之死,也和那赵贤堂有什么关系?哎呀,还以为他家抢到了一块福地,没想到竟然弄到手一块凶地啊!”
师父想了想,说道:“那块宅子的确有问题,尤其是那棵柳树,想必不是刘寡妇一家人所栽种,而是那赵贤堂生前所栽种的吧?”
张支书微微睁大双眼,惊愕的叫道:“杨先生真乃神人,不错,那棵歪脖柳树的确是赵贤堂原本宅子上就有的,或许是刘寡妇两口子当初没舍得砍掉,以至于现在长成了那般模样。杨先生,那棵柳树会不会和村子外面的柳树……”
“那倒不会,那棵柳树虽然阴气极重,但和外面的鬼抬轿没有什么直接关系,如果非要说有关系,只能是被外面的风水格局所影响,但,但也不至于阴气那么重……”师父紧皱着眉头,接着又说道:“总之那棵柳树有古怪啊!这件事既然也非一日两日之功,倒是可以往后拖一拖,今晚二狗和二卯你们两个,务必再次赶往后山山脚祭拜那鬼精,希望能早些引出鬼精,先除掉鬼精才是当务之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