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何问看着吕万象,正色且肯定地说道:“如果前辈所说的有缘人归属沂山门下,应该就是他了。”
诸葛远微微颔首:“我也这么认为,但如今沂山劫难当头,门下除了庄掌门却是连个一品都没有,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扛的过去。”
何问叹了口气,断绝了把《纯阳剑仙序》送出去的想法。
“公子,我们还解碑吗?”红叶拉了拉他的衣袖。
“解不了的。”何问摇了摇头,他在碑身上感觉不到任何剑意,就算再理解碑文,又如何解碑?
李棠溪看向诸葛远,问道:“你不是有传承钥匙吗?”
诸葛远侧身,挡住外人目光,取出纯阳剑符:“你们看。”
三人望去,剑符依旧碧莹透彻,但那缕红光却消失无形。
“剑符没有反应,这座碑有问题,或者说,它的门被藏起来了。”诸葛远解释道。
李棠溪讶然:“那该当如何?”
“等。”
“等吧。”
何问和诸葛远同时回答。
“等谁?”
何问指了指碑前,“吕万象。”
李棠溪仍是不解。
“你不觉得他身上的气息和前面几座碑的气息很像吗?”何问无奈道。
“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像……”李棠溪略一沉思,惊讶道:“你是说,他学的本来就是纯阳剑法?”
“应该是了。”
“那我们现在做什么,就干等着?”
“吃饭。”
说完,何问拉上红叶,出了碑前禁制,向旁边的凉亭走去。
“我也去。”诸葛远潇洒一笑,快步跟了上去。
李棠溪摸了摸肚子,时间已经靠近申时,只用了晨餐的他确实有些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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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已经变小,飘飘悠悠地落下,很是轻柔。
风也安静了下来,亭子里虽然还是冷意十足,但古松为伴,朋友作陪,感觉而言却是好上许多。
“若是能来两壶酒,该有多好!”李棠溪晃了晃空荡荡的酒囊,遗憾地说道。
诸葛远撇嘴道:“你这酒鬼,想得倒是挺美!”
李棠溪表示不屑,“你根本不懂酒的乐趣!新友相知,旧友重逢,行侠仗义,醉意江湖,人间悲喜千万事,岂能无酒?”
“真服了你。”诸葛远从包裹里拿出几个番薯:“酒没有,下酒餐要不要?”
李棠溪咧嘴一笑,“要!当然要!”
诸葛远给何问和红叶也递上两个。
不得不说,番薯的味道要比干粮好上许多,李棠溪捏过一个,去皮后咬上一口,清脆甘甜,好生惬意。
然而,当他抬头时,正巧看到何问手中软软的番薯,不禁瞪大双眼:“何兄,你的番薯,怎么是热的?”
“不然呢?你不知道吗,大寒天的,吃冷的不好。”
何问挑了挑眉,眼带笑意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