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问到那三个孩子的时候,刘爷脸都绿了,我不知道这三个孩子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我想起了二十年前送葬的南叔,他跟我说自己爬到山顶,坐到凶死人棺材的时候,也见到了那三个跪在地上磕头的小孩,并且还是一模一样的场景,那三个孩子一同扭过头来望着南叔,还露出了阴恻恻的笑脸,
现在就连那个送葬的先生自己也见到了,可见那三个看上去是小孩,实际年龄很大的孩子是多么的不简单啊,所以关于这个小孩的问题我还是非常有必要问的,指不定在这里面还能找到一点突破点呢,
果不其然,一旁半声不吭的南叔也说了起来:“二十年前,我也见过那三个人,他们还对我笑了,跪在洞口一个劲的磕头,当我见到那三张脸的时候,吓得够呛,但是当时我不敢说话,见到三爷之后那三个人就都消失不见了,我确确实实的看到了那三个人,三个怪异的小老头,”
闻言刘爷叹了口气,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而后再深深的吸了口气说:“说到这洞口那三个孩子,这可能要追溯到几十年前了,我们这个年纪的人,能够活到现在也非常的不容易了,原本那件事我真的不该说,特别是我最不能说,可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提了,”
这里面似乎真的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回忆啊,只见脸色难看的刘爷端起了地上的酒狠狠的干了一大口,而后两腮跳动了一下,他没有立即说话,而是表情沉重的盯着酒碗,当一个人在回忆一段刻骨铭心的回忆时,几乎都是这样的表情,我能够理解刘爷此刻的心情,
大家都在等着他开口,沉默了一会之后刘爷终于开始了这段漫长的回忆:“事情是这样的,在我小时候,咱们做了一件十分淘气的事,也正是这件事导致小南跟村里的阴阳先生都看到了那三个孩子,其实那三个人,都是我小时候最好的玩伴,后来发生了一件事,令他们成为了悬棺洞口的亡灵,也成为了最怪异的三个人,
我们当时有六个人,现在还活着的也只有我这个老不死的了,其他的五个人都死了,有三个就在最淘气的那一年,七八岁的时候就死了,还有两个是中年那会死的,
那时候我们六个人是村里最调皮的孩子,六七岁的娃经常去坡上放牛,放牛最有趣的事就是去破坏别人家的庄稼,说出来我也不怕你们笑话,反正都活了几十年,这些事抖出来就抖出来了,那时候我们吃别人家的玉米,偷别人家的坡上能够吃的东西,像什么黄瓜,西瓜,凡是在坡上能吃的咱们都偷,所以我们六个人一直被村里人骂,今天这家,明天那家,
尽管被骂我们也依然淘气,要是不闹那就不是我们的风格了,年纪小活跃啊,就这样我们六人小时候在村里直接就是坏孩子的标签,谁家都不想让自己的的孩子跟我们一块玩,怕学坏,臭名远扬,整个村子都用我们来做示范啊,教孩子都说别像我们六个一样就行,可我们当时开心啊,压根就不管别人怎么说,小时候嘛,谁不干些出格的事,当然这不是绝对的,大多数也都是乖的,不过农村乖的始终比较少,
淘气的固然很多,但像我们那么淘气的还真是少见,不过我们也习惯了被别人说三道四,早就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们了,平时我们也就是在坡上做一些那样的坏事,都不算出格,但是有一天我们做了件大事,这是全村不管男女老少都不敢做,
可以说是因为我们小时候不懂事,但就因为我们的不懂事,才会导致玩伴们都丢了性命,
村里不是有个几百年的禁忌,不允许小孩上去悬棺洞,那地方可能是从我们记事开始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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