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装,谁不知道余观主生了个不受待见的废物……”
忽然,他声音一停,将手中剑拔出,刺向殷启。殷启早已看出他的意图,却没有阻止他拔剑。
戗!
又见银光一闪,而贾人达手中的剑倒飞而出,寸寸断裂,好似烧过的泥土一般脆弱。
“我的耐心有限,你们再不珍惜机会,身体就会像这把剑一样。”
两人本就是欺软怕硬之辈,武功又稀疏平常,被殷启一吓,只想先将小命保住再说。
天可怜见,他们只是嘴上花花,哪里会真的喜欢这种调调,但殷启的剑悬在脖子上,他们不得不将这个自己酿成的苦果吃下。
……
殷启也没想到,这两人一开始不情不愿,但动手之后,根本不用自己监督,就兴致勃勃地搞了起来。
而殷启也没那个癖好在旁边看,甚至觉得有些恶心,便取了他们的马匹,往福州府城方向赶去了。
他并没有选择将那两个人杀掉,这两人不成气候,只要青城派灭了,再废了这两人的武功,他们会生不如死。
而且这种弟子,给青城派留着,说不定还能给他们招些祸端。
青城派还没有招惹到他,他现在也没有必要先手。
至于刚才的做法,只是因他们侮辱自己而略施小惩罢了。以他现在的武功,这种自信还是有的。
“驾!”
殷启想通这些,心里畅快不少,骑着快马,往东南方向赶去了。
他现在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去看看,所谓的江湖,到底是什么样的。
……
福州城,福威镖局。
“总镖头,总镖头,少镖头回来了!”郑镖头刚好去街上办事回来,就看到了殷启骑着马,慢悠悠地在城里逛着。
“少镖头,你变得更俊俏了,还不知道哪家姑娘有这福气,能嫁给你这样的俊美男子。”郑镖头通报完,又开始打趣殷启。
殷启翻身下马,哈哈一笑:“郑镖头,你不会想改行去当媒婆吧?”
他平常回来,也不摆架子,经常与这些镖头进山打打猎,相处的还算不错。
郑镖头伸手牵过马:“少镖头,我倒是想为你做媒。我家那婆娘,说什么要把女儿嫁到她老家去。不如少镖头行行好,把我那女儿纳为妾室怎么样?”
殷启无语,哪有这样卖女儿的?
“你想的美,像我这样的美男子,应该属于全天下的少女,岂能被你的女儿耽误?”殷启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将这匹马安置好,我去看看父亲。”
郑镖头看着殷启的背影,表情失落,口中嘲笑道:“傻女儿哦,少镖头这样的男儿,又岂会看上你?”
他有一次带着妻子儿女出来玩,遇上了殷启,结果回去之后,自家女儿便对殷启念念不忘,说什么非林平之不嫁。
所以才有了他这一出,可惜殷启看不上,郑镖头也表示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