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味深长,浅笑,淡淡回答着,“我们还有一位至关重要的朋友在暗暗帮着我们呢。”
Linz这回提起了精神,觉得不可思议,“朋友?谁?”
“时候到了,我自然会介绍他给你认识。”
另一面,袁烈看着程一楠表情很臭的回到办公室,猜想予然一定是成功地在会议上通过了决策,看来他也得加快步伐了。
他在办公桌前对着电脑,正在掂量着,程标匆匆走过他,不理会员工们礼貌的叫声,就径直进了程一楠的办公室,然后关上们,拉上窗帘。公司里的员工看了都只是摇了摇头,并单纯地以为,程副总今天应该是心情不好,所以才会这样,只有袁烈脑子里特别的清晰,这两叔侄不知道又在商量着什么阴谋诡计了。
这阵子,他也借机会在程一楠的办公室里寻找着相关的证据,甚至还偷偷上过他办公室里的电脑,也没有查出什么端倪来,现在唯一的希望是就程一楠的个人手提,还有的就是,公司提出改革这个大好的时机。
“叔叔,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她今天可是让我失尽了颜面,我不可能就这么善罢甘休的,一个涉世未谙的黄毛小丫头,她懂什么管理,哪一个高管不是有着近乎十年甚至是更多年的管理经验,才接任不了三个月就这么胆大包天地说要改革,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陈标的话,还是那么平稳,他不缓不慢从酒架上拿下一瓶轩尼斯和一个高脚杯,倒了三分之一的酒杯高度,在静止状态闻着葡萄酒的香气,然后才摇了摇,使酒呈圆周运动,懂得品酒的人都知道,圆周运动使葡萄酒杯内壁湿润,并使其上部充满了挥发性物质,使其香气最为浓郁、最为优雅,程标的整一套动作,一气呵成,然后才要有儒雅风度地喝起来。
“那我们.”程一楠还是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侧头望着他。
“哼!拉她下台。”
“拉她下台!?”他猛地从办公椅上坐了起来,程标瞪了他一眼,下意识到自己说话有些大声了,立刻望了望门口,看见没有什么动静,才疾步走到程标面前,压低自己的声音,“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叔叔。”
“现在是最容易的时候,趁着她的低位还没有巩固之前,否则到时候我们想这么做就难了。”
“那柏诺那边怎么办?”
“他要是管得着,我相信他也不会让予然来做这个代理总裁,估计他这会儿应该是被什么重要事情缠住了,不管怎么样,我们先斩后奏。公司里还有那么多的元老,我就不相信我的话比那个小丫头还不管用。”
“好,那就这么办。”
程标举起高脚杯,狡黠的眼睛盯着里面红色的液体,然后又轻轻摇了摇,隔着透明的玻璃杯,看见他的嘴角露出一丝老练邪魅的微笑。
“跟我程标玩这套,她还嫩着呢。”
星期六,予然和柏诺两人互相搀扶着走在花园里,南方秋日的阳光依旧很灿烂,温暖而和煦,洋洋洒洒落在他们的身上,没有夏日带来丝丝的灼热,却是比起夏日还要清晰可见。
教授们都说了,他需要多多获得阳光的洗礼,这样子对于他的身体或者心态等多方面都有好处,所以,每每一有空,除了呆在玻璃小房子里,他们也会出来院子里走一走,动一动。
“诺,你看,那朵白色的蝴蝶兰开了,我前几天和你打赌说它今天一定会开的,看来我赢了。”她放开他的手,走了过去,小心蹲下来,将花朵拉过放到鼻尖,嗅了嗅,脸上荡漾着幸福的笑容。
柏诺站在原地,温柔看着她,脸上挂着喜爱的微笑,“看来你还很懂花呢。”
“你忘了?我可是在花屋呆过一年多呢,多少也是有些经验的。”
“是哦,言下之意,我又给你骗了,还傻乎乎跟你打赌。”他也走了过去,在她旁边驻足。
抬眸对上他潋滟的笑容,她不可置否,“那能骗到你这个柏大少爷也是很不简单的啊。”
“那倒是。”予然看到他恢复到这阵子都好久不见的高傲,心里暗暗高兴得有些愣了起来。
“又在发什么愣?”他向她伸出手,埋怨着,“别蹲着太久,可憋坏我们的宝宝啦,起来吧,我们去石桌旁边坐一坐。”
“好。”回过神,她正要站起来,手机却响了,拿出手机,仰头看着他,笑着道,“诺,你先过去吧,我接完电话就来。”
他轻轻点点头,转身缓慢走开了。
“喂,馨欣。”予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想念,这阵子接管柏氏和照顾柏诺,她都已经把其他的事情给忘了。
“予然,好久不见了。”另一边,苏馨欣站在阳台上,也怀念着。
“嗯,怎么样,最近都还好吧,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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