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经理被捆成一团,听见孙佩月的话,挣扎的更猛烈了。
活像是个欢蹦乱跳的深海大虾。
嘴里塞得满满的破布条让他说不出话,只是呜呜呜的死命挣扎着。
孙佩月慌乱的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我一开始只是想攒点私房钱,老爷子,我没别的想法。”
沈老爷子的脸色阴沉的像是今天的天气一样。什么也没说,阴冷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孙佩月。
那眼神里的东西孙佩月浑身打了个冷颤。
“什么时候开始的?”
沈老爷子强压着怒气,终于开了口。
“去……去年。”孙佩月哆哆嗦嗦的说。
沈老爷子一听,抬手就将自己手上的茶杯丢了出去
哗啦一声,雪白的碎瓷片在她地身侧炸开,上好的汝窑瞬间成了一地不值钱的零碎。
茶叶带着热气盖了她满头满脸,眼都睁不开。
“你放屁!”沈老爷子一声怒喝,
“是前年年初!”被猛的一阵惊吓,孙佩月劈着嗓子喊出了声,“前年年初开始的。”
前年年初,刚好是沈之寒接手集团才几个月。
虽然在之前沈之寒就在公司任职,但是毕竟统筹全局不一样,那阵子为了摸清各部门的情况,沈之寒接连几个月都在没白没黑的加班。
花了不少时间才理清。
沈修也是在那时候,被调离了油水十分大的采购部门,扔到了现在的职位上。
而沈从严虽然没有职位调动,却瞬间变成了自家侄子的下属。
孙佩月也是在那时候刚好参加了一场高中母校的慈善捐款义卖会,才发现这个沈氏的高管竟然是自己校友。
借着这层不算是亲近的关系,两个人迅速热络起来。
孙佩月负责在票据上做文章,王经理则负责账目。
沈氏集团的资金流动极大,这里一点那里一点的,一年下来被挤出来的钱竟然十分可观。这几年下来,孙佩月仗着这些钱活得也十分滋润。
听着孙佩月竹筒倒豆子一般的讲出来,王经理绝望的停止了挣扎,瘫软在了地上。
沈老爷子的胸口因为生气而剧烈地起伏着,“我没想到,一年几千万的分红居然养不起你们一家,看来是我小看了你的胃口。”
“我干脆把整个沈氏送给你败坏如何?”
沈老爷子说完,剧烈的咳嗽了一阵,一旁的阿忠立马上前帮他拍着背顺气。
房间里只剩下孙佩月的哭声。
一旁的孙雨佳早就看傻了,她根本没想到,这件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她以为只是把那些东西叫给沈之寒,沈之寒会私下解决这些事。
现在居然连沈老爷子都惊动了。
“把那个吃里扒外的嘴里的东西掏出来。”
沈老爷子嘶哑的声音吩咐了一句,早就等在一旁的青年男人上前,粗暴的扯出那团破布。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王经理精神颓靡却强作镇定。
“老爷子,这事没有证据,总不能听这个女人的一面之词吧。我是按照程序做账的,有问题也不该在我身上。”
他声音听着平静,却带着隐隐的颤抖。
“呵呵,嘴倒是挺硬。”
沈老爷子看向一旁的孙佩月,“同伙都招了,你还能咬死不说。”
王经理闻言,厌恶的看了一眼孙佩月,早知道这个玩意儿那么不经吓,他死也不跟这个坏事的娘们合谋。
“还是那句话老爷子。捉贼拿赃。您现在一没赃款,二没抓现行,我一向尊敬您,可您也得讲证据吧。”
他可是干了多少年的财务了,每一笔账做的天衣无缝,查也只能查到孙佩月那些票据上。
他自己收到的每一笔钱都仔细的处理过,存进了国外的私人银行。
私人银行之所以能得到信任,就是因为保密工作。别说是沈家,就算fbi去查,这些银行也绝对不会透露半分客户信息。
否则这银行也别想干了。
他想到这,心思稍定,使劲挺了挺不怎么直的背。
沈之寒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他承认这个姓王的有几分本事,要不是胃口太大的话倒个人才。
他一向欣赏有本事的人。
只是可惜了,背叛主子的东西,不能留。
孙佩月听着这些话却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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