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实在是夸张,林婉婉忍不住笑了一声。
“哪有那么严重。”
“真的!”肖泽惊叫一声,“你不知道,凯哥的电话打的就像是催命一样,一晚上打了八十几个!一会儿一个,我的手机都变成按摩仪了!”
他降低分贝,贼兮兮的说道,“老大你是不是跟沈总吵架了,怎么连我也防着,你不信任我!”
“就是不信任你。”林婉婉毫不迟疑的开口。“要是被你知道了,要不了三万块就把我卖了。”
“开玩笑,怎么可能!”肖泽不满的嚷嚷着,“怎么也要五万块吧。”
……
“好了,不跟你胡扯了,公司最近的详细规划都在我办公室地文件档里,有一些需要补充的我会发给你,最近市场部就麻烦你了,我要出一趟远门。”
林婉婉的声音低下来,她想了一天,还是决定出国散散心。
在这里的每一天,她每分每秒都在想沈之寒,这感觉就像是钝刀子割肉,血淋林的疼的厉害。
也许离开这里会好一些,也省的沈之寒会找到她。
毕竟他想在a市找一个人实在是太简单了。
“远门?多远?”
肖泽愣了一下,这才意识到事情可能远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
“我也不知道。”
林婉婉望着窗外愣神,片刻后才开口,“你记得跟我爸说一声,就说是去国外视察咱们合作的酒庄和农场去了。”
她又嘱咐了几句,肖泽都答应下来。
就在她准备挂电话的时候,肖泽忽然喊了一声。
“老大!”
“你说。”
林婉婉停下手里的动作,还以为肖泽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忘了说。
“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肖泽认真的嘱咐着,带着担忧。
林婉婉心里一暖,低声说了句谢谢,挂掉了电话。
肖泽这个人,虽然她一直开玩笑说这家伙认钱不认人,但是真正有事情的时候,还是站在她这一边的。
她看向窗外已经黑透了的夜空,在窗户上哈了口气,纤细的手指在玻璃上一笔一划的写着什么。
手机忽然震了一下,林婉婉看向亮起的屏幕。
一条新的信息。
【我很想你。】
林婉婉一怔,这是沈之寒发来的。
她眼眶一酸,眼泪瞬间就大滴大滴的落了下来。玻璃上的字迹缓缓褪去,最后一个残余的寒字也慢慢的消失不见。
她也好想他。
林婉婉看着那条不能回复的信息,忍不住抱住自己的膝盖,蜷缩成小小的一团,轻轻地抽泣起来。
沈之寒在楼下坐了很久很久,直到看见灯光熄灭。
地上的烟头散落了一地,沈之寒任由指尖明灭的猩红火点燃烧殆尽,传来烧灼一般的刺痛感。
他丢掉手里的烟头,对着一片黑暗的房间低声说了句晚安,才发动车子离开。
沈氏的办公楼里,沈从严看着财务部送上来的账目,越看脸色越沉重。
“这是谁做的,简直是胡扯,怎么可能?”
他忍不住将手里的报表狠狠地摔在了办公桌上,对着面前的财务部经理吹胡子瞪眼的。
“你自己看看,这像话吗?沈氏这么多生意,这利润还不够填窟窿的,难道我还要倒贴钱做赔本的买卖不成?”
财务经理皮笑肉不笑的开口,“沈总您别着急啊,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您跟我发火也没用,还不如想想办法。”
“想个屁!”
沈从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气的肝隐隐作痛。
“这个季度赔出去十几个亿,这钱是怎么赔的?一笔一笔都给我查清楚了!”
“沈总,这事还得问您,云城的项目还有其他几个地产项目,您应该比我清楚啊。”
财务经理阴阳怪气的说着,笑的十分虚伪,还带着点嘲讽的味道。
这沈从严还好意思问是怎么赔的呢?
要不是给他擦屁.股,这个季度怎么会赔出去那么多啊。
“那收益呢?总不会一点利润都没有吧!”
沈从严七窍生烟又无从反驳,这件事他确实理亏,这些钱都是给他填窟窿的,但是沈氏又不是只有地产这一项生意,怎么就血本无归了!
“哎呀,这个事情我哪儿清楚啊,我就是个打工的。您得问沈总,对了,就是您那位侄子。”财务经理把身上的责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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