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我们跳上城头,你霜降司的人就和守城士兵一起联手围攻我们!”
张让哈哈一笑,“那请问,我霜降司和守城士兵为什么要围攻你们五人?另外,我张让又有什么资格,可以命令守城士兵帮我围攻别人?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们半夜跳上城头,图谋不轨?”
张让说着,朝着黄天修一拱手,“那四名立秋司的武者,两死两伤。后来,经过我手下审讯,得知他们五个人乃是得到了司徒杨允的命令,本是想要趁着半夜跳到城头之上杀死几名城头上的士兵。因为立秋司和霜降司的服饰一模一样,从而引发我霜降司和中陵城城主之间的矛盾。这样,在审查之时,就可以趁机找我霜降司的麻烦,从而让寒露司在今年的审查之中,超过我霜降司。我这里有那两人的供词。”
张让说着,竟然从自己的怀里拿出来两份供词。
这两份供词自然是假的。
不过当时立秋司的四名武者的确有两个人身受重伤,濒死之际,张让派人马上弄出来这两份供词,让他们签字画押,然后将两个人处理掉。
黄天修万万没想到,张让这里竟然还有这两份供词。
一瞬间,司徒杨允的汗都下来了。
黄天修看了一眼手下人递过来的供词。
这时,刚刚下去调查司徒杨允等人是否在中陵城外停留的人回报,情况的的确确和张让说的一样。
并非是张让不让他们进城,而是请司徒杨允等人进城,司徒杨允等人拒绝了。之后一直在城外。
黄天修看了一眼司徒杨允,“司徒杨允呀!现在张让这里有人证,有供词,来人,将这名护卫的衣服脱下来,我看看他背后是否有箭伤!”
马上有立秋司的成员,将司徒杨允的护卫的衣服扒下来。
果然,随着衣服被扒下来,两个箭矢刺入留下来的伤疤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张让只是霜降司的司主,就算是张让很有影响力,也很难影响到当地的守城士兵帮他围杀立秋司之人。
其实,这里很多人都陷入了一个误区。
在他们所在的郡之中,的的确确是刀剑司无法影响到各城,甚至有些时候,各城各县出了问题,有江湖中人闹事,他们还要去帮忙。
但在雁门郡可就不是这样了。
在雁门郡,不要说整个江湖,各城各县,谁见到霜降司的人不害怕。
要知道,张让可不仅仅霜降司的司主,同时更是雁门郡的镇守将军,现在麾下更是从各地抽调的两万兵马。
虽然没有生杀大权,但大家丝毫不怀疑张让对于他们生死的主宰能力。
所以,自然是张让想要如何,其他人就配合怎样。
随着张让提供的供词,找到了证据,以及众人的推断,整件事情完全是司徒杨允恶人先告状。
“既然一切都调查得差不多了,那么不如,今天就定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