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线。但无论他们如何努力,都无法逾越罗焜和胡奎的防线。每一次冲击都像是撞在了一座坚固的墙壁上,让他们不得不败退下来。
罗灿夹着沈廷芳走到门外猛地一脚将沈廷芳踢倒在地。沈廷芳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重重地摔在坚硬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痛苦地呻吟着,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腰部,脸色苍白如纸。
“快来救命啊!”沈廷芳凄厉的叫声在夜空中回荡。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罗灿大声向里面喊道:“不要打了,只问他要人便是了。”他的声音犹如雷霆一般,在夜空中回荡。这时,胡奎和罗焜也闻声赶来,他们站在门外,犹如两座高山般挡住了去路。他们的眼神坚定,毫无畏惧。
那些打手们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禁生出了恐惧。他们想要冲上来救人,但罗灿却大喝一声,腰间拔出一口宝剑,剑光闪烁,寒气逼人。他指着众人说道:“你们若是敢撒野,我就一剑削了你们主人的脑袋,然后再杀你们的脑袋。”
他的声音充满了霸气,仿佛一把利剑,直指人心。那些打手们被他的话吓得退缩了,他们哪里还敢动手。沈廷芳更是吓得大叫道:“罗兄饶命啊!”他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哀求。
罗灿看着沈廷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把宝剑在沈廷芳脸上试了几下,剑尖轻轻划过沈廷芳的脸颊,留下一道淡淡的血痕。沈廷芳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罗灿的双眼犹如寒冬的冰霜,冷冽而坚定。他手持长剑,剑尖直指沈廷芳的咽喉,喝道:“我暂且不杀你,你只好好说出祁家父女藏在哪里,快快送他们出来!”他的声音犹如雷霆,在夜空中回荡,震撼人心。
沈廷芳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他咽了咽口水,试图平静自己的情绪,说:“他们两人,不知躲到哪里去了。罗兄,你放我起来,等我进去找他们出来还你便是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显然是被罗灿的威势所震慑。
罗灿冷笑一声,道:“你这话哄谁呢?”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手中的长剑猛然一挥,一道凌厉的剑气直劈向沈廷芳的头颅。剑气所过之处,空气仿佛被一分为二,发出尖锐的破风声。
沈廷芳吓得面如土色,他大叫道:“饶命啊,待我说就是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生命的终结。
罗灿的剑气在沈廷芳的头顶上方猛然停住,他冷冷地道:“快说!”他的声音如同寒冰,让沈廷芳的心头一阵颤栗。
沈廷芳没有办法,只好颤抖着声音道:“他们在后楼上。”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苦涩,仿佛已经预感到自己的命运无法改变。
罗灿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光,他道:“快送他们出来!”他的声音如同命令,让沈廷芳无法拒绝。
沈廷芳无奈,只得命令手下将祁家父女带出来。他的家人们迅速行动起来,小心翼翼地引着祁子富和张二娘以及祁巧云走出了那座阴暗的院落。罗灿见祁家父女已被救出,心中大喜,他迅速上前,一把提起沈廷芳的衣领,大声喝道:“快快开门,让我们出去!”
沈廷芳被罗灿的气势所摄,只得连忙吩咐手下打开一扇扇紧锁的大门。在胡奎和罗焜的带领下,他们一行人顺利地穿过了曲折的回廊和庭院,终于将祁子富三人安全救出。
罗灿手持宝剑,紧紧盯着沈廷芳,冷声道:“我还要你亲自送我一程!”他紧紧抓住沈廷芳的胳膊,一路押解着他来到了庄园的大门口。他们眼睁睁地看着祁子富、张二娘和祁巧云三人登上了一艘小船,随着波浪渐行渐远。
待祁家父女安全离去后,罗灿猛地一脚将沈廷芳踢倒在地,冷冷地说道:“得罪了!”说罢,他转身与胡奎等人迅速离开了这座庄园,沿着祁子富的船的航向追去。他们的身影在夜色中迅速消失,只留下一地狼藉和沈廷芳愤怒而无奈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