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白肚皮,这鱼肯定好吃得不得了啊”。
“最后一句对了”阿约憨憨的道。
也不知这是午饭还是晚饭,我们三人一起动手,忙得团团转。丁晓东见我不苟言笑,对我说道:“你什么时候问,我就什么时候告诉你”。丁晓东看出来了,我没有避讳阿约的意思。
一大锅鱼盛出来,我放好板凳,说道:“咱们边吃边唠,反正时间有的是”。
“哈哈,时间有的是那就ok了。这要从咱们第一次见面说起”丁晓东说完,毫不客气的弄走一整条鱼。
“那就开始吧”我道。
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是在四川叙云,东家拿着几张早年前由那个土肥带给他的文字拓片,找到了蜀王杨允的弃塚。那段时间也正是苏文注意东家的时候,当得知东家带人去了四川,苏文也带人气势汹汹的杀到,因为他一直怀疑,害死土肥的就是东家。在这之前苏文一直寻求和东家合作,可都被拒绝,原因很简单,东家身边有个深藏不漏的李伯生,那是最大的绊脚石。
苏文经过考虑,就在李伯生面前提出两家合作,看看会有什么反应。在叙云的酒店里,几个人喝着泸州老窖,气氛也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当苏文再去北京相谈的时候,李伯生还出乎意料的提出,合作的条件就是苏文利用关系打开海外的市场,最好在国外有自己的人自己的店面,只要能把东西带到国外,一切就都好商量。
苏文当时欣然同意,这对他来说虽有一定难度,但也能做到。当这些事情敲定,苏文就对东家提出,在湖北神农架的龙象村地下,还留着他们当年的遗憾,他们几个老家伙都不止一次回去过,可都无功而返,不如趁这段时间让几个没去过年轻人一起去看看,也许会找到他们忽略的东西。
陈东家还没有答应苏文的时候,张春来就打去电话,当时全聚德的包间里,所有人都傻眼了。张春来在电话里说,来了一个女孩叫王宇,要和我们一起去湖北。东家挂上电话,李伯生就起身离开,这让苏文和陈东家忧心忡忡,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可苏文却心里清清楚楚,这是冲着他来的,所以苏文当即决定赌这一把,就带着王宇去湖北。其实就是告诉那背后的人,我们这就合作了,你想怎么样尽管来就是。
可谁知从地下一出来,几个小毛贼就纷纷中弹,当时在周围几个村子和山里,都安排了眼线,就在神农架的密林之中,对方使用步枪打出土制乙醚麻醉弹。在苏文眼中这可不是小事,就在那晚众人找回我们几个的时候,苏文当即决定洗牌,不能这么赌下去了,对方显然了解我们的一举一动。
“第一张牌就是一走了之是吧?”我道。
“是的”丁晓东缓缓说道:“谁都不知道苏老现在在哪,可以说是不是在国外都不一定,即使苏老真的出国了,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这一点连明哥都不知道,明哥也只有一个电话的方式能联系上苏老,那也只是苏老打给他,他是不可以打回去的”。
苏文离开之后,交代李立明他们几个,密切注视身边每一个知情人,包括陈正居的人,这些人所有意向举动,都要报告。当得知张春来和我受东家指示跟李立明他们要长期留在一起的时候,苏文也拿捏不定陈东家是什么意图,这是甩包袱还是什么。只告诉李立明一句话,就带着他们,一切见机行事,如果陈正居的人有什么企图,立刻抹掉。
听到这里我明白了,一切都是王宇敲响北京一个小旅馆的房门开始。这场就发生在我们身上,可是我却浑然不知的博弈,每一招都关乎我的生死。“咱们从神农架之后就是云南,那是我和小来无意中看到小刀玛,才叫上你们”我道。我想问是不是在那,你们就想杀我们,话到嘴边就改口了,话不能说得这么僵硬。
“对”丁晓东完全没有这个忌讳,仰头说道:“一到云南明哥就通知了苏老,苏老交代,让明哥见机行事,有什么不对一定要先动手,千万不能有什么闪失。那个时候所有事都是未知,而你们却找我们下地,所以苏老提醒我们小心”。
“那你和明哥怎么不动手?”我冷冷的说道。
“哈哈哈......”丁晓东斜倚在草卷上,笑得直抽搐,两手捂着滚圆的肚子,还打了两个饱嗝。我的双眼越来越涨,气血渐渐上涌,两手握得紧紧的,‘啪’阿约拍了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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