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禁卫军,来捉拿傅博,同时也是想见一见碧灵花,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却是扑了空,既没有见到傅博,也没有看见碧灵花,本想离开时,却是碰见了朱龙他们,听他们说傅博一会就会回来,所以白如风也只有在此等候。
由于出口被堵,傅博也没有强攻,而这时也正好听见白如风的话,傅博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却是退了回来,傅博道:“不知国君说我杀了人,可有人证和物证呢?”
“人证我当然有,难道我会把人证带到这里来吗?你还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免得受皮肉之苦。虽然你不是我仰光帝国之人,但在仰光帝国杀人,我就有权办你。”不知为何,只要见到傅博,白如风就有一种不知名的怒火,见傅博退会房内,脸色瞬间变的阴沉起来。
傅博大摇大摆的走进屋内,找了一张空椅坐了下来,让白如风看了,就有种想上去揍傅博一顿的冲动,尤其是傅博那一副与事无关的表情,但白如风最终还是忍下这种冲动,心中却是冷笑,看你还能狂到什么时候。
“那我请问国君,那什么王妃的侄儿是什么时候遇害的?”傅博坐在椅子上,一脸悠然的样子,根本不去担心这白如风给他定的罪名。
白如风道:“据证人所讲是昨日傍晚,大约在酉时的时候。”
“要是这个时间,那么就让国君失望了,因为昨晚我一直和朱龙学长,在学院的后山聊致深夜,我可没有作案的时间,更何况我又不认识那什么王妃的侄儿,更不用说深仇大恨了,我怎么会去谋害于他呢?”傅博微笑着,眼含深意的看着白如风。
而旁边的朱龙道:“国君,傅博没有说谎,如果曲王王妃的侄儿真是在酉时遇害的话,那么傅博就没有作案的时间,因为我们也是在酉时的时候,一起去的学院的后山,只到子时的时候,我们才分开的。”
白如风脸色阴沉的吓人,如果真按朱龙所说的那样,那么谋害胡俊的是傅博的同党不成?白如风道:“虽然傅博一直和你在一起,但也难保不是他的同党所为。”
“哈哈……!你这句话还真是有意思,我只不过是一个学院的普通的学员,何来的同党之说啊?如果真要是同党的话,也就是我那帮的同学了,他们是否听我的,那还是另一码事,但有一点国君要明白,要抓人就要有真凭实据,不能靠猜测而定的。”听了白如风的话,傅博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
此时的白如风仿佛被什么噎住了一般,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阴狠的看着傅博,他不得不承认傅博的话,有一定的道理,如果此时强行将傅博抓走,那么那个老鬼肯定会在爷爷面前告自己一桩,到那时免不了被爷爷训斥一番,白如风思前想后,还是没有决定将傅博带走,只是留下一句:“你以后最好小心着点,最好不要在仰光帝国惹事。”随后带着皇家禁卫军,离开了仰光学院。
在白如风离开的下一刻,傅博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换上了他那冷若寒霜的表情,经过此时,傅博也看清了这所谓的仰光帝国的国君,没有一点上位者的胸襟,反而是心胸狭窄之人,同时还是为一己之私,不择手段的卑鄙小人。
傅博也是暗自庆幸,昨晚没有亲自动手,而是让自己的召唤宠金甲尸去解决胡俊,如果昨日是自己亲自动手,那今天的麻烦可就大了,就算是白如风强行将自己带走,恐怕还真没有人能拦住他,虽然白如风带来的百人皇家禁卫军,傅博并没有看在眼里,可这里毕竟是仰光帝国的都城,就算傅博的能耐在大,也不可能与整个皇家禁卫军抗衡。
老鬼看白如风气冲冲的走了,心里却是苦笑,自己的这个徒孙胆子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大,竟敢和一国之君对峙,老鬼深深的看了傅博一眼,也是离开,而赤猴却是冲傅博伸出了大拇指,道了句:“你真牛,我佩服你。”
而在此时,南宫啸等人也是来到了傅博的房间,都疑惑的看着傅博,不知道那白如风为何气冲冲的走了出去,赤猴这家伙把刚才的一幕,添油加醋的讲了一遍,把傅博说的跟神人一般,让南宫啸等人听的是目瞪口呆,而傅博却是翻了个白眼,心里苦笑,难怪是公认的活宝,赤猴的那张嘴,就算是死的,也能让他说成是活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