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理会挑战。
吕布见状,便带着一支骑兵,来到郭汜的营寨之前,大声叫道:“我乃吕布吕奉先,有请郭汜将军出来答话。”
负责把守营寨的小兵,见状也不敢怠慢,便立刻向自己的上级汇报。
郭汜在大帐之中接到手下的汇报,叫来李傕商议一番,便一起走出大帐,在一种护卫的簇拥下,来到营寨的大门附近。
吕布一见郭汜现身,便大声说道:“郭将军,为何不走出寨门,与吕某决一死战。想不到当年纵横西凉的英雄,今日却成了缩头乌龟!”
郭汜见状,也不发怒,却是说道:“吕布,郭某前日与你对垒,被你伤了左腿,受创颇重,便是日常行走都颇为困难,若不是承蒙主公看重,哦那个怕连领兵的机会都没有!郭某重伤之下又如何与你对垒?”
吕布一听,这郭汜倒是说的实话,前日自己的确是一戟刺中其左腿,自己手中的分寸自然是知晓,郭汜会受多重的上也是清清楚楚。却是有些郁闷地说道:“似尔等重伤之人都被当做先锋使用,难道西凉军帐下无人至此?”
郭汜闻言,却是点了点头,说道:“此事倒也不错,自当日宫中一战,我西凉军麾下大将典韦、华雄、樊稠、张济以及刘振,还有郭某本人都是伤在你这逆贼之手,的确是帐下无人?”
吕布一听,愈加感觉不对劲,便大喝道:“既然如此,为何还敢领兵出战?”
郭汜闻言却是一指吕布,厉声说道:“我等虽然身受重伤,但皆是深受太师大恩,便是拼了性命也得为太师报仇,逆贼,难道你以为这天下人都如你这般忘恩负义吗?岂不闻哀兵必胜,便是我等伤残之人也可攻下长安取得尔等叛逆之性命!”
吕布闻言顿时面色通红,久久不能言语。事已至此,便是有一腔苦楚,更向谁人倾诉。
过了一会儿,吕布缓过劲来,提点精神,又问道:“郭汜,尔等既然立董守业为主,却不知其人现在身在何处?”
郭汜闻言,笑了笑,便说道:“我家主公击败皇甫嵩之后,怜其一生,便让人厚葬,因此耽搁了些许时日。不久便会到达长安,届时恐怕你这厮的项上头颅便会被我家主公割下来祭奠太师!”
吕布闻言,立刻大怒,便要下令攻打,却突然发现地面有一丝丝颤动,而现在双方却都是没有什么兵马调动,便暗觉不妙。顿时大声喝道:“郭汜匹夫,竟然相诈与我,差一点便着了你的道。兄弟,随我撤!”
说完之后,便一马当先离开此地。
原来李傕与郭汜二人遭遇吕布之后,便立刻与董守业取得联系。董守业便让二人暂时拖住吕布,支援的人马即刻便到,因此二人便安营扎寨与吕布对峙,而且拒不出战,拖住了吕布一天的时间。
在吕布到达郭汜的营寨之外时,郭汜的援军便已经在路上,这二人于是便与吕布说些废话,想要等待援兵到达之后,一起绞杀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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