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胡言乱语,乱放厥此,老夫诛杀董逆乃是奉了天子诏书,正大光明。倒是你这黄口孺子,不待罪反省,反而兴兵攻打长安,难道是想要造反不成?”
董守业闻言,大笑一声,说道:“王允老儿,世人都说你是正人君子,以我观之不过谣传而已。众人周知,当今天子乃是先父所立,先父于天子有从龙之功,而且天子对先父信任有加,先父一直辅佐天子处理朝政。先父曾言,天子聪慧圣明,将来必是有道之君,待到其年长之后,便要还政与天子,试问天子又岂会自断臂膀,下令诛杀心腹大臣。这一切都是你擅自做主,干天子何事?”
王允经过这一番口舌上的争斗,终于发现自己想要在言语上占便宜是不太可能的了,便将心一横,说道:“是非曲直,自有公断,老夫又岂会与你这黄口孺子争那口舌之利。长安城城高墙深,坚固无比,老夫倒要看看尔等乌合之众能将长安城奈何?”
董守业闻言,顿时大怒道:“老匹夫,等到董某攻下长安之时,看看尔等还敢不敢如此嚣张。”
王允在城墙之上冷笑一声,声似嘲讽道:“董白小儿,你便放马过来吧,老夫倒要看看尔等乌合之众能否攻下长安!”
董守业见状,知道再也不能在言语上占到什么便宜,便不再与王允做那口舌之争,打马返回己方军阵之中。
入阵之后,大声喝道:“传本将将令,全军立刻开始攻城。”
一声令下之后,便听到军阵之中传来阵阵缓慢而低沉的鼓声。
咚咚咚地以着一种高亢的旋律,传入人的耳中,传进人的心间。
负责攻打长安城西城门的正是张辽与李蒙,董守业将令一出,张辽便返回其军中,立刻集合队伍,向着西城门缓缓靠近。
距离城门四百米之时,张辽下令道:“举盾,结盾阵!”
冲在最前方的将士闻令便立刻利用辎重车与大盾作为掩护,大盾与大盾之间紧密相连,没有一丝缝隙,组成一面盾墙抵挡城楼上射来的弓箭。同时,一步一步地慢慢向城墙靠近。
城墙上的守军见状,立刻便是一波箭雨射出,密密麻麻的,犹如一阵阵疯狂的飞蝗,飞向张辽麾下将士组成的军阵之中。
将士们组成的盾墙以一个斜面存在,最前面的一排将士是竖放着盾牌在其身前,挡住前方飞来的箭雨,而后面几排的将士却是将大盾举过头顶,横放在头顶,遮挡头顶飞来的箭雨。
这样一来无论是前方飞来的箭雨,还是空中飞来的箭雨都被盾牌遮挡。
偶尔出现盾牌出现缝隙,举盾的战士,被射中,便立刻有人上前顶替其位置,保持盾墙与阵型的完整性。
将士们训练有素,将防御做的是密不透风,因此城墙上射过来的箭雨并没有取得什么良好的效果,反而是lang费了不少的箭矢。
几波箭雨之后,杀伤有限,反而是lang费了不少的箭矢。西凉军将士们也将其阵型向城墙靠近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