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哦,哦,那确实辛苦啊。”两人离开仓库,相伴着去衙署后堂赴宴。
“裴将军肯定有脱身之策吧?”常小小又把手里的粮食重新放回车上。
“他肯定有办法,”晋王高声对众人道:“我们装完货,便马上离开。”
众人俱都答应一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不多时,仓库中的存粮就被搬空。
常小小将酸梅汤提来,扯下库吏嘴中的布团,给他灌了一大勺汤,继而又把布条塞了回去,等了一会儿,见没啥异常,这才放心招呼众人,“喝吧,没毒。”
小吏朝天翻了个白眼,这可是他从老字号买来的,从小喝到大,一直都是这个味,怎么可能有毒?
待准备停当,晋王领头,裴忠、裴义左右护着,常小小隐在人群中,护送着车队离开。
常平仓内,人虽少,但仓外还有一部分守卫士兵,他们看着长长的车队离开仓库,不禁陷入沉思。
“兄弟,他们进来时有这么多人吗?”
“没有吧,这也太多了,而且不是卸货吗?咋又把粮食拉走了?”
“不清楚,要不进去问问?”
“你去!”
“你去!”
最终他们采取了很公平的竞争方式---猜拳,选出了倒霉蛋。
被选出的士兵甲迎着“仓库重地,闲人免入”的标识,踏进仓库院内,转过照壁,一眼就看到被太阳晒得蔫头巴脑,绑在树上的库吏。
“天啊!库房遭贼啦,快报大人!”他转身就跑。
留下小吏无语问苍天,跑啥跑?好歹先把他放下来啊,太阳这会儿正毒着呢。
士兵们听说库房遭人抢了,忙分两批去叫人,一批跑去府衙找大人做主,另一批则去追车队。
他们挨着问路人,探得明白后,忙吆喝着追了上去,快到南城门时,果见城门大开,车队正要离城。
“停下,都给老子停下!”士兵甲跑得气喘吁吁的,带着同僚拦住晋王,“你们到底是谁?”
晋王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城门,突然发怒,“敢在我面前称老子,给我狠狠打,打得连他妈都认不出来。”
随着他一挥手,裴家军们把那几名士兵狠狠按在地上摩擦。
吓得路边的百姓跳开三尺外,生怕一不小心就被牵连了进去。
而城墙上的守兵见下方异动,忙有一小队跑下来制止,“城里严禁斗殴,都散开。”
晋王冲裴忠、裴义点头,两人带着车队离开混乱区域,先将粮食送出城去,城门士兵没有接到上峰的命令,只得目送着他们离开。
这边晋王和裴家军们大杀四方,打得城内士兵哭爹喊娘,“救命……快叫人……他们不是……”
“不是啥?”裴家军们把嘴硬的家伙拽了过来,边打边威胁,“不是啥?你说,不是啥?”
“我不说,求你……放过我吧……”
这边打得正激烈,晋王瞅着车队跑远了,也准备脱身离开,要不等会儿城门一关,大家可就成了瓮中的鳖。
此时大街尽头跑来一骑,来者正是裴一,只不过他的腋下还挟着一个人。
“快放开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