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清洁:“想谈条件?”
谌弥还没有说话,沈璁就带着轻蔑和冷笑离开了。
门关上,灯火还是那么辉煌。
他站在那里望着楼上的身影,伸出手用力地挥展开笑容用力地笑。
不管夜色是不是让这些都淡了颜色,谌弥只想说,我们都会好好的,相信我。
丁佳莹刚才还很紧张,考虑要不要下去,可是谌弥挥手告别的样子不像有事。
他开车离开,她目送他的灯光消失在第二个转弯。
“阿莹,你睡了吗?”沈璁的声音响起。
丁佳莹开了门,眼睛在他脸上看来看去。
她能开门,沈璁觉得很高兴:“桂花酒酿好了,要不要来一碗?”
丁佳莹确定他脸上没有伤,也没有什么地方有异常,偷偷松了一口气。
毕竟谌弥从小就学习散打防身,还代表学校参加过武术比赛。
“不用了。我今天吃太饱了。”丁佳莹说完就要关上门。
沈璁一只脚卡进门缝阻止她关门:“我们聊聊。”
几乎算是哀求,沈璁的手抵在门上。
丁佳莹无奈:“聊什么?我现在很累了。”
自从那件事之后,丁佳莹的脑子里好像就有都思考的疲惫,世界好像都隔了一层纱,没有真切的感受。
她每一天去上班,去面对一场社交,说一句话处理一件事,好像都要花费很大的精力。
她说很累,并不是托词。
身体里的什么被抽走了,换来的只有无止境的内耗伤害。
她需要闭关关机自我疗愈才能不疯魔看上去正常地活下去。
她在回应自己身体的求救。
“你今天跟我说有事不让我去接你下班就是为了去见他?”沈璁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和没有醋味。
丁佳莹想到自己去医院的事情:“也不全是,还去办了点正事。”
“你见他为什么不跟我说?怕我误会?”
“没有,没有怕你误会。”丁佳莹不想迎着他的目光,抱着手臂盯着他脚底下的地板。
“什么?”他以为自己听错了,给她的台阶她不下,不屑于顺着他的话说。
丁佳莹的声音有些闷:“他只不过是我的朋友,有什么可以让人误会的。他虽然脾气不大好,但是像哥哥一样照顾我关心我。”
“哥哥?”沈璁玩味这两个字,“是半岛剧里的那种哥哥吗?”
吃醋了?
丁佳莹不喜欢他这么阴阳怪气,回怼道:“严格按照年龄来说,你也不过是个弟弟。”
“弟弟?”沈璁的眼神变得很危险。
丁佳莹抬眼被他忽然一变的气场镇住,可还是嘴硬:“五岁,这要是算上虚岁,你叫我阿姨也不为过。小不点。”
沈璁不说话,丁佳莹忽然怕了:“我要休息了,你走吧。”
说着就要关上门。
不料手腕被一只大手抓住,不由分说推进门内,一个身影就这么罩了上来。
“什么哥哥弟弟,我统统不认。我叫你看看谁才是你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