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的是啊!”
詹徽脸上依旧挂着笑容,说道:“这事吧,其实詹某也没什么主意,这样吧,曹国公说怎么办,詹某就怎么办,绝无二话!”
李景隆却是冷笑两声,詹徽啊詹徽,你他妈的是真能扯淡,老子让你把那五百万两银子还了,你把自己的脑子砸烂,把脑浆拿出去按金子卖也还不起啊。
这事要办不好,朝廷一旦怪罪,你狗日的直接推老子身上,老子找谁说理去。
你忽悠忽悠蓝玉也就罢了,还想诓骗老子,做你娘的春秋大梦去吧。
“本公毕竟年轻,这等大事还得靠詹部堂,詹太傅,詹大学士做主啊,本公听招呼便是!”
詹徽感到有些头疼,这个李景隆真是不好对付啊!
“如此大事,交给詹谋一人恐怕不太合适,既然陛下过问,咱们还当一起商讨为好啊!”
都是千年的狐狸,你在这唱什么聊斋,还得坐下慢慢谈吧。
“这话我认同!”
李景隆咧嘴一笑,说道:“詹部堂,此事既然与你我二人有关,那谁都不能置身事外,要是相互推卸,把事情办砸了,到时天威降临,你我都没有什么好果子吃啊!”
老李实在不想和詹徽扯淡了,和这样的滴水不漏的老狐狸共事实在太累了。
“这也是詹某的意思!”
詹徽立马附和道:“我看这样吧,欠款的事情由你来办,市舶司提举之事由詹某来办,你看如何?”
本来就是这两件事,钱和官,李景隆有钱,詹徽有门路,一人办一件,绝对公平公正!
李景隆没有立马答应下来,而是细细的琢磨一阵,这才缓缓说道:“可以是可以,但有句话咱们得提前说好,到时候谁要办不成,就要担下所有责任!”
詹徽却是叹息道:“话是这么说,可咱们说的不算啊,真若没有办好,另一人也难逃责任,咱俩同乘一船,风浪一起,先落水后落水,又有什么区别!”
这个道理,李景隆当然明白,于是立马问道:“詹部堂可有办法解决?”
其实,这两件事都不好办,首先是五百万两银子的欠款,先不说李景隆有没有这么多钱,即使有,也不可能拿自己的钱去帮詹徽擦屁股。
李景隆要做的就是,合理合法的把这笔钱赖掉。
而詹徽却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想办法帮陆承弄到市舶司提举的位子,二是直接不认账,反正这事也不过是口头承诺,没有任何字据,不过此事一旦被传出去,都察院,六科的御史言官一定不会放过他,那必然是往死了参,到时候为难的还是皇帝。
不能给皇帝添麻烦,这是詹徽为官的底线。
“此事皆由詹某而起,却连累了曹国公,詹某心存愧疚啊!”
你他妈的终于说句人话了。
李景隆立马表态道:“詹部堂,都这个时候了,本宫愿与你共同进退!”
此事因谁而起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皇帝让你们二人去办,那就需要你们二人共同承担。
詹徽捋着胡子,气定神闲的说道:“看似这是两件事,实则可以当成一件事来办!”
李景隆微微笑道:“愿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