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怎的,无论何时都要拿把折扇在手里。
此时,赵良材见到许知秋,先是一怔,随即一把抓住许知秋的手腕,就像是家里逃跑的美妻突然找到了一样,表情那叫个丰富多彩。
赵良材道:“师父,真的是你,可是让本公子好找!”
奴仆烧饼跟着道:“仙人,我家少爷刚才还念叨你来着,结果转眼就遇上了。”
赵良材又道:“我说院里的鸟儿怎的今个叫不停,原来是有喜事,烧饼,回去记得给它们喂点好赤食。”
许知秋一句话还未来得及说,这主仆二人就已经围着他说了一大堆,让人连个插话的机会都没有,许知秋顿时间感觉世界变得吵闹起来,而且若是没记错的话,自己似乎并没有说过要收对方为徒,可这一口一个师父倒是叫的自然。
许知秋微微压低眉梢,却也没说什么。
赵良材最后道:“师父你来县衙做什么,可是遇到了麻烦?得了,在这临安县除了我爹本公子谁都不怕,师父要是遇到麻烦事只管说与我听,我定会叫邢捕头把惹事的人给抓起来。”
刚说到邢捕头,邢捕头就从县衙里小跑着出来了。
邢捕头看着赵良材不由得呆愣了一瞬,后又急忙走过去道:“赵少爷,您这是?”
赵良材隔三差五就会跑来县衙一趟,是以邢捕头对他的到来并不感到惊讶,可赵良材为何要抓住许知秋的手臂不放,这就让邢捕头感到不解了。
赵良材却只道:“邢捕头,你出来的正好,走,且随本公子去抓人。”
“抓人?”邢捕头摸不着头脑,“抓谁?”
赵良材又转头看向许知秋,后者有些无奈地摇头道:“赵公子,我想你应是误会了,我来此并非是要报官,而是向邢捕头了解些事情。”
原本想要急于在许知秋面前表现的赵良材顿时有些尴尬,于是赶紧道:“师父要了解什么尽管问就是了,若是邢捕头不知,我可去我爹那里问问。”
许知秋摆手道:“那倒是不必了,该问的事情已经清楚了。”
许知秋对于赵良材的过分热情有些不适应,邢捕头也是有些不适应,而且他对赵良材管许知秋叫师父这事有着疑惑,以前没听说过这位少爷有师父啊。
邢捕头不明白却也没有贸然询问,赵良材听说许知秋的事情都办完了,立即提议道:“师父,既然你的事都处理完了,那咱们可得找个地方好好聊聊,不如就去醉春楼吧。”
赵良材以往与人谈事都会约在醉春楼,他可是那里的老主顾了。
邢捕头一听要去醉春楼眼睛都亮了,那地方他也去过,不过只是偶尔去,毕竟自己那点俸禄根本就不够玩的,去的多了估计连饭都吃不上了。
许知秋以往也曾想过要去醉春楼,可那是想自己去,和别人一起觉得有些不太好。
赵良材道:“师父,醉春楼的小杏儿这几天为了争花魁,已经连着两天在楼内跳舞了,而且这一跳能坚持好几个时辰,也不嫌累,我昨儿个去看了,啧啧,那身段那舞姿绝了,您去了保准不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