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懿,嘉懿!我们受骗了!”
“还不都怪你!”
嘉懿虽然嘴上嗔怪着,却拉着瑶澈缓缓后退,但是禁卫军也将包围范围一点点缩小,伍德从禁卫军中窜出,拉着贺兰煜琪道:“郡主,您受苦了。”
“伍德……”
只是两个字,贺兰煜琪便什么也没说。
突然,嘉懿挥手拍中两个禁卫军,拉着瑶澈跑进别院的后院。
两人跑到卧房,瑶澈问:“现在干什么?我们是不是要逃出去?”
“不,我要换衣服,这女装真是太麻烦了!”
一般的客房都会放一两件衣衫,以便客人换洗,这里也不例外,嘉懿拿起一件衣衫,当着瑶澈的面脱了上衣,露出白皙的连女人都羡慕的皮肤,肤如凝脂般,瑶澈都忍不住想要伸手摸一摸。
瑶澈似乎没有感到危机,这让嘉懿有点欣喜,若是平时,瑶澈肯定会心浮气躁,而不像现在这般安静。
“我爹说了,男人当着女人面脱衣,只有两种情况。”
嘉懿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因为他正忙着穿衣。
“哪两种?”
“不知廉耻和耍流氓。”
噗!嘉懿差点没把自己的舌头咬掉,这是什么和什么啊?!分分场合好不好?!
“那你爹有没有告诉过你,怎么区分这两种情况吗?!”
“没有,我爹说了,遇见这种情况就要打晕那男人。”
嘉懿可不想知道瑶澈现在要不要打晕他,穿好衣衫拉着瑶澈的手就向门外跑,小院子还是空荡荡的,也许番迪军根本就不需要进来,整个别院都包围在番迪军里,瑶澈和嘉懿几乎是瓮中之鳖。
没走几步,就看见贺兰煜琪向这边走来,嘉懿的脸变了变色,怒道:“你觉得还不够?!我们已经逃不出去了啊。”
“嘉懿哥哥,我,我想了想,我不希望你被父王烧死……我不希望这样……我不想看到你死!”
“贺兰煜琪,你能不能别装了!你分明知道我要被烧死,你分明是为了番迪王而来,咱们把话说开了吧,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要干什么,何必这么假猩猩,我是觉得既然你知我知,咱们都心知肚明,就没必要把话说开,现在你还来这套干什么?!”
嘉懿不给贺兰煜琪说话的机会,又道:“我从未相信你,番迪王以两国联盟要挟我父皇,我父皇都能对我这个亲生儿子痛下杀手,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自然不必多说,你现在来见我,说不希望见我死,那么你是有意要放我走喽?番迪怎么会放我走,有关两国联盟的大事,又怎么可以让我苟且偷生?!”
瑶澈越听越糊涂,几乎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
“什么什么?番迪王为什么要杀你?你父皇又怎么忍心杀你?虎毒不食子啊!”
虎毒不食子,哼!好一个虎毒不食子,嘉懿怎么会不知道这其中的道理,他勾起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索性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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