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中午筵席,如意随着柔云回到大厅里。
林钰浦看到她,以目示意,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如意笑着摇摇头,他才放下心来,露出轻松的笑容。
看着他的笑容,前次的不快也就烟消云散。
她想,虽然他们的婚事有点仓促,但是这也看得出他对她的在乎、紧张,其他那些小事就算了吧。
席上客人不多,只壑王夫妻及柔云,再就是林钰浦和如意、福云和朱剑锋,朱云枫和忠义侯世子。
主人殷勤,客人有礼,一派融洽。
吃完了也就散了,总算是平安的回到了家。
如意的一颗心也就放了下来。
回到家中,时间还早,银宝还没放学。
前几天,林钰浦给他找了个私塾进去,刘敏中自然高兴,这样总比整天在外玩要强。
刘敏中也在铺子里还没放工。
如意给林钰浦倒了杯热茶,自己也抱着杯子坐在他的对面。
她寻思着如何对他开口。
林钰浦却歪着脑袋笑着对她说:“说吧,他们对你说了什么?”
如意惊讶的看他,却见他似笑非笑的。
这个人其实什么都知道,在看见忠义侯世子夫妻时就明白了,这也是壑王的意思。
如意问:“既然你知道,那还问我做什么?”
林钰浦懒懒的玩着手里的杯子说道:“我只不过是想证实证实,我是不是猜对了。”
如意说:“那你打算认他吗?”
林钰浦无所谓的笑了笑:“我也没说不认他啊,只不过是想到母亲,心里咽不下这口气,所以才要多磨一磨这老头。”
他的语气狂妄而偏激,如意不好说下去,想了想,问他:“我记得前年元宵节朱剑锋在满春楼上说的故事,那故事里的人就是你吗?”
林钰浦点点头,讥讽的笑着说:“不但那个故事,还有另外一个,那个国色天香里的馥雅姑娘也是你今天看到的福云公主。”
他眼神似看向虚无,悠悠道:“那个朱剑锋狡猾的要命,什么都知道,却还要装模做样。这下好了,借助女人一跃成为了驸马。”
如意看他说话颇有酸意,于是故意说:“其实你也可以啊!假如壑王做了皇上,王妃就是皇后,你就是皇后的妹婿了。”
林钰浦听到这,眼睛才望向如意,突然伸手捏了捏如意的脸颊,骂道:“小丫头嘴贫,该打。”
如意皱了皱眉头,不服气的还嘴说:“难道我说错了吗?听你的口气很羡慕他啊!”
林钰浦也皱着眉头,不耐的说:“谁羡慕他了,我还要靠一个女人成事吗?”
又严肃的问道:“你也别打岔,我都听到了,你说壑王要做皇帝,为什么说这话?我记得我可是从来没对你说过这方面的话的。”
如意不服气的说:“还用你说,我早就猜到了,再说,父亲在铺子里也听到伙计们议论的,这京城满大街都传得沸沸扬扬了。”
林钰浦紧皱眉头,思索道:“皇上身子不好,最近王爷也并没有和太子争什么,怎么会传来这种流言呢?”
是啊,无论如何,,这种有关朝廷时局,宫廷动乱的事情也不应该让这些升斗小民口耳相传。
这件事没过几天,外面关于太子的流言越传越盛,甚至连壑王要谋夺皇位这种话都说出来了,这话要传到皇上的耳朵里可是非同小可。
壑王听到林钰浦说的时候,吓得冷汗都出来了。
他和太子已经势同水火,太子上位之时就是他的末日。无论如何,这皇位他是要争定了。
太子的母亲是皇后,却一向不得皇上喜爱,他的母亲却是皇上最宠爱的贵妃娘娘,他们是在娘肚子里就结下的仇怨。
他只晚出生太子几个月,却一直屈居于下风。
幸好太子不是一个厉害的角色,平庸好色,风评不好。
如今只等皇上赐下圣旨废除他了。
壑王和林钰浦苦思良久,终于想出一策。
没多久,端王府里宴客,请了太子和壑王。
大清早,壑王带了自己最疼爱的侍妾柔云来到了端王府里。
都听说壑王最疼爱这个侍妾,看来名副其实。
她打扮的恍如神仙妃子一般,高高梳着宫髻,插着双凤衔灵芝的金步摇,戴着一个金色的项圈。
身上穿着一袭冰蓝色的右衽裙装,,绣满了银色的缠枝莲,腰上系着五彩祥云丝绦,行走间传来一阵隐隐约约的香气,让人神魂颠倒。
她出现在太子眼前时,太子不禁眼前一亮,着迷的盯着柔云看了半天,柔云也不胜娇羞的低下头,微微一笑。这一笑,更是让太子魂消神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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